“那画或还有救……”
桑非晚声音低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尾指在百里渡月掌心轻轻划过,带来阵悸动微痒,
“城主不如让试?”
百里渡月本能想抽回手,桑非晚却胆子奇大,竟是直接扣住
话至此处,段阳心忽然凉半截,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桑非晚反将军,不由得恼羞成怒,直接伸手揪住他衣领:“桑非晚!你故意害是不是?!”
桑非晚闻言故作吃惊,似乎有些诧异:“段阳,怎会故意害你呢,既然那墨痕是你练字时不小心蹭上,你向城主解释清楚就无碍。城主宽宏大量,定然不会责怪你。”
段阳把将桑非晚推倒在地,气得就要抬拳揍他,然而还未来得及动作,只见百里渡月掌风击,段阳身形便陡然飞出去数米之远,重重撞在柱子上。
“砰”声闷响,殿内众人俱都吓跳。
百里渡月收回手,声音好似簌簌落雪,清冷听不出情绪:“来人,将他带下去洗净墨痕。若洗净便罢,洗不净……”
修长冰凉,忽然勾起桑非晚下巴,意味不明直视着对方。然而那双眼睛落落大方,坦荡至极,不见半分心虚慌张。
几息之后,百里渡月慢慢收回手,意有所指:“既不是你,那便另有其人。”
这下慌成段阳,他急匆匆下跪,拱手行礼:“城主,实在不知画卷为何会被蹭花,请城主明鉴!”
他话音刚落,手腕忽然被人攥住,下意识抬头看去,却猝不及防对上桑非晚那双令人捉摸不透眼睛,只见对方勾唇笑道:“是啊,城主,段阳定然不是故意蹭花画卷,猜他应当是打扫之时不小心蹭到袖口。”
众人闻言循声看去,却见段阳袖口和指尖赫然有小块黑墨,不由得齐齐惊。
他顿顿:“便把皮剥下来。”
段阳面色煞白。
原著CP就被桑非晚这招拆没,别说共续前缘,不成为生死仇敌都不错。
桑非晚倒也没真想弄死段阳,撵出府去便罢。眼见段阳被侍卫拖出去,他缓缓跪直起身形,忽然拉住百里渡月藏在袖袍下冰冷手,出声道:“城主,段阳非是有意,不如饶他命?”
百里渡月察觉到指尖传来温热触感,无意识皱皱眉,下意识低头看去,却见桑非晚正对着自己笑。温润如玉眼底暗藏幽深,让人窥不透彻。
种马小黄文男主都用下半身思考,段阳自然也聪明不到哪儿去,他慌张想缩回手,结结巴巴解释道:“这块墨迹是昨晚在屋内练字时不小心蹭上,不是、不是画上……”
段阳解释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忽然看见桑非晚面对自己,无声动动唇,笑着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声音怜悯道:
“蠢货……”
“都告诉你那是千年墨,纸上虽不易干,却沾肤难掉,墨痕千年不褪,你怎会蠢到用手去蹭墨迹呢……”
“墨痕若是洗不掉,你岂不是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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