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务时慌神:“江老师,就是随便打他两下,没下重手,他还是远房亲戚呢。”
他语罢上前把柏寒拽起来,压低声音斥道:“你装什装!”
江泷对于这种事总喜欢对号入座,闻言还以为他在骂自己:“你妈才装呢!愣着干什,还不赶紧叫救护车!”
场务愣:“啊?叫……叫救护车?”
这大型活动,叫救护车过来不太好吧?
无聊。
江泷拍拍衣服,正准备回到观众席坐着。然而还没走两步,忽然听见旁边道具储物间传来阵压低声音斥骂。
“柏寒,你胆子肥是不是!洛远说是你给衣服,你直接认会掉块肉吗!现在害得去赔笑脸。你别忘,你妈妈急等着用手术费时候是谁帮你找工作,要不是,谁敢用你这个刚出狱劳改犯!”
光头场务今天接连得罪祁遇白和洛远,肚子火没地方撒,手里厚厚本记录册照着柏寒后背劈头盖脸就砸过去。
偏偏男人不躲不闪,站在原地任由他打,场务最后打累,把将他推出储物间:“愣着干什,还不快去搬道具!”
就是唱歌,结果因为得罪人太多,被人在饮料里下药,嗓子都被毒哑。”
祁遇白是歌手,对于嗓子看得比什都重。闻言动作无意识顿顿,总觉得陈嚣在不着痕迹暗示什,却又捉不到把柄。他垂眸看眼手里水瓶:“那你在前面喝水,就不怕里面有毒?”
成哑巴怎办?
陈嚣无所谓:“那就去演戏呗。”
反正他会东西多,此路不通就再走下路。
江泷反正也不想参加这个破颁奖典礼,个奖没拿到不说,还要被祁遇白和陈嚣那对狗男男冷嘲热讽。他看眼柏寒后颈伤,有些怕是脑
柏寒被打得眼冒金星,因为推拉力道身形趔趄瞬,径直朝着地面摔去。站在门口偷听江泷没料到有人倒过来,条件反射下意识伸手接住他,反应过来慌张出声道:“喂,你……你没事吧?”
柏寒后颈片淤紫,面色苍白,不知是不是刚才被打到后脑,眼前阵眩晕,连站都站不稳。
场务听见动静出来,正打算看看是谁多管闲事。然而没料到站在外面人竟然是江泷。他当即面色微变,快步走上前慌慌张张问道:“江……江老师,你怎来这儿?!”
江泷本质不坏,闻言瞪场务眼:“要是不来都不知道你居然这猖狂,居然还敢打人,你是不是想坐牢?!”
他怀里男人听见“坐牢”两个字,微不可察皱皱眉,艰难想起身,但因为眩晕又徒然倒回去。
祁遇白不由得笑笑:“你万被毒哑,连台词都念不,怎演戏?”
陈嚣:“演哑巴不行吗?”
祁遇白:“……行。”
反正他说不过陈嚣。
与此同时,江泷正躲在外面偷听。他原本以为陈嚣跟进来肯定要做什鬼鬼祟祟事,搞半天原来就是和祁遇白说话,害他瞎激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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