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无所知。
孟舟山早知道他查不出什,衔尾蛇接连作案,很少留下线索。孟舟山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音量道:“去排查下虎口有红色胎记人。”
严越昭狐疑看向他:“你什意思?”
孟舟山目光直落在那些看热闹居民身上,暗中推测着衔尾蛇下个目标是谁:“没什意思,给你提供凶手线索罢。毕竟警民合作是应该,也想帮你早点找到凶手。”
严越昭站起身,指着陈平川咬牙切齿道:“你要真想帮老子,把那个王八蛋给揍拳。”
孟舟山反问:“你自己怎不去?”
严越昭啧声:“是警察嘛。”
孟舟山扶扶鼻梁上眼镜:“你这叫教唆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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