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琰坐在桌前清理着病历本,时不时看下时间,然而从晚霞漫天直等到夜幕漆黑,时针已经指向半夜12点整,还是不见谢莱恩身影。
桌角玫瑰花依旧鲜艳,只是露水已经干。
唐琰摩挲着手腕上通讯器,若有所思,最后拉开椅子起身,准备去楼下保卫处问问情况。然而刚刚走出医务室门,抹黑影便忽然踉跄着倒进他怀里——
带着股浓烈血腥气。
唐琰瞳孔微缩,本能接住对方,借着月色看清他模样,却发现竟然是谢莱恩,心脏不由得咯噔瞬:“谢莱恩?”
林赛部长还没来得及吐槽,目光就被桌角那束浓烈如火玫瑰吸引视线,诧异道:“有雌虫送你吗?意思是,它非常漂亮。”
唐琰:“谢谢,自己买。”
好吧。
林赛部长心想这只雄虫眼光意外还可以。他重新坐回位置上,正准备抽出纸巾擦擦身上咖啡污渍,结果就听唐琰道:“今晚来值班吧。”
林赛部长看他眼:“可以知道原因吗?”
回来?什回来?
托帕兹讨厌切阻止自己去购物杂音,他降下车窗,摘下耳麦丢到马路上。名骑着脚踏车虫崽刚好经过,直接碾个粉碎。
“刺啦——”
唐琰耳朵被炸麻,他摘下耳麦,低着头好半天才缓过来,然后无声飙句国骂。
**。
谢莱恩甚少……不,他从来没有如此狼狈出现在唐琰面前。此刻却好似刚刚经历过场血战,军装破损,满身都是血痕,脸颊也沾着斑驳血迹,实在与以往优雅高贵模样大相径庭。
谢莱恩借着唐琰搀扶勉强站稳身形,面色苍白,透着虚弱。随即对他扯扯嘴角
唐琰性格直干脆利落,他语气淡淡:“抱歉,不可以。”
“如果今天由你值夜,那就可以休息,为什不呢。”
林赛部长已经不知道现在年轻雄虫都在想些什,只觉得唐琰是个怪胎。他搁下咖啡杯,又简单收拾下东西,离开医务室下班。
不大不小医务室顿时只剩下唐琰个人。
那些军雌只知道唐琰今天休息,并不知道他半路又折返回来。于是天也没有什病患,清清冷冷,显得很安静。
唐琰缓缓吐出口气,最后决定回去再收拾托帕兹。他看眼腕上时间,拿着花起身离开餐厅,朝着军部赶去。
林赛部长今天值班。他正坐在医务室里喝咖啡,享受这片刻清闲时光。自从唐琰到医务室工作,他每天病患量简直翻几倍不止,今天好不容易唐琰休假,这才能忙里偷闲。
于是当他看见唐琰去而复返时,直接呛口咖啡:“咳咳咳……你……你怎回来……不是放你两天假吗?”
唐琰把外套随手搭在椅子上,然后整理下怀里鲜艳欲滴玫瑰,搁在桌子角,这才道:“待在家里没什事,所以就过来。”
这个理由可真够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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