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正适合办事。
玄业平虽只是江湖道士,却也和普通人样,多年打坐修炼,意图窥入仙门,获得长生之术。只可惜多年以来,求路无门。
他坐在晋王分给自己庭院外打坐修炼,心中无不叹息,上次在城郊树林时,他便该死皮赖脸跟着那名仙长。现在在晋王府成闲人个,实在是没意思。
然而上天不知是
楚熹年没说话,修长指尖挑,便解开他腰带,衣衫尽除。只是不知怎,将谢镜渊剥光后,他们稀里糊涂便亲到起,滚进床堆。
谢镜渊兴致格外高,紧紧缠着楚熹年,在他唇上又啃又亲,喘息声破碎:“楚熹年……楚熹年……”
楚熹年吻遍他脸上伤痕,搅弄着唇舌,发出阵暧昧声响。长臂伸,从床头匣柜里拿出块香膏盒子,指尖摸索阵,却忽然低笑出声,引得胸膛震动:“忘,早就用完……”
谢镜渊狭长眼中满是意乱情迷,他闻言轻飘飘扫眼楚熹年,然后慢吞吞拉过对方手递到唇边,用殷红舌尖轻舔,将他手指全部含进去。
楚熹年见状呼吸窒,眸色陡然幽深起来,他任由谢镜渊动作,过许久才哑声道:“可以……”
军府时,楚熹年正对着手中那摞黄纸发愁,不知该如何递入宫内,闻言眼前亮,心中忽然有主意。
他看眼内室,见谢镜渊懒懒躺在床上不知在做什,走到谢镜渊身旁坐下:“将军,随出去趟如何?”
谢镜渊听见他走来动静,立刻将手中看许久画飞快收起来,重新塞到枕头底下,装出副若无其事样子:“出去?去哪儿?”
楚熹年没发现他小动作,笑笑:“自然是城郊,见见上次那个祸害。”
祸害?
谢镜渊吐出他指尖,见楚熹年盯着自己发呆,忽然得意笑下,搂住他脖颈直接亲上去。右脸慢条斯理磨蹭着他,声音沙哑慵懒:“楚熹年……”
谁若能忍住,那就不算个男人。
楚熹年自然也是忍不住。他将被子掀,直接盖住他们身躯,埋首动作起来。
谢镜渊皱眉,神情似痛非痛,过好半晌才放松下来。他无不得意问楚熹年:“你不是要去找那个祸害,怎不去?”
楚熹年亲亲他唇:“不急,晚间去也可。”
谢镜渊闻言想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祸害指是谁,不就是上次那个江湖道士玄业平。他嗤笑出声,斜睨楚熹年眼:“你又想让本将军跟你扮江湖骗子,不去!”
掉份!
楚熹年从柜子里拿出他们上次易容用东西和衣物,搁在旁,轻轻推推谢镜渊:“东西都备好,将军不如赏个脸?”
谢镜渊转过身背对着他,还是不愿意去。楚熹年干脆与他躺在起,贴着谢镜渊耳垂亲亲,热气扑面而来:“替你换衣裳?”
谢镜渊被他亲得浑身颤,呼吸也乱,闻言挑挑眉:“换?你打算怎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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