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知何时偷偷溜到后院,听见谢镜渊话,站在门外喊道:“好你个谢镜渊,居然敢让孤等着,孤要治你怠慢之罪!”
楚熹年也有些不上不下。他捏住谢镜渊下巴,给个深吻,而后气息微乱道:“走吧,太子还在外面等着。”
谢镜渊缠着他腰不肯松,漫不经心道:“他都已经治怠慢之罪,出去有罪,不出去也有罪,舒舒服服躺着多好,让他在外面等着吧。”
楚熹年知道他在说笑,将谢镜渊从地上拉起来,整理好衣衫,这才推门出去。
太子伸长脖子等着,见他们终于出来,立刻上前道:“孤今日上朝,圣上命孤募钱集粮,以救北地流民,这可如何是好?”
楚熹年在短暂惊讶过后,幽深眼中闪过抹不易察觉笑意。他反手将谢镜渊揽得更紧,厮吻间不知不觉便倒在榻上,白色衣袖不慎带落棋盅,墨色棋子散落得到处都是。
情窦初开人总是喜欢死缠在起,落在他们二人身上也不能免俗。
楚熹年掌心落在谢镜渊腰间,有下没下按揉着,却更似某种暧昧撩人挑逗,须臾便软腰身。
谢镜渊将脸埋在他颈间,眼皮都懒得掀:“现在是什时辰?”
楚熹年怎老喜欢大白天做这种事。
素,太子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这份倒霉差事。也不知为何,他领完旨连府都没回,直接去将军府。
九庸见太子来访,犹豫瞬,没像往常样任由他胡闯,而是将他引到待客前厅:“殿下请等,将军稍后便到。”
语罢便转身去内院通报。
彼时楚熹年与谢镜渊闲来无事,正在房内对弈下棋。谢镜渊棋势汹汹,楚熹年老谋深算,几番厮杀,到最后还是楚熹年险胜半子。
谢镜渊盯着棋盘看半天,最后发现已成死局,将手中仅剩几颗棋干脆利落扔至旁:“输。”
谢镜渊皱皱眉:“这种烫手山芋你也敢接?”
太子:“孤也不想接,可圣上摆明
“白日,那又如何?”
楚熹年漫不经心笑笑,不甚在意。指尖勾挑便解开谢镜渊腰带,衣衫半敞,最是片好光景。
谢镜渊被他撩得也有些情动,正准备回吻过去,就在这时,外间却忽然传来九庸声音:“将军,太子殿下到,正在前厅等候。”
楚熹年闻言动作顿,淡淡挑挑眉。
谢镜渊回答则干脆利落,拧眉道:“让他等着!”
楚熹年轻轻挥开棋盘,指尖微微用力,便将谢镜渊拉到怀里,声音低沉带着笑意:“将军这便认输?”
谢镜渊顺势枕在他腿上,心想死都死,不认输还能怎办,自己又不是那种耍赖无耻小人,勾唇反问道:“那你刚才怎不让让本将军?”
“将军怎知道没让?”
楚熹年摸摸他脸,对着那些伤总是爱惜万分,低头亲亲。谢镜渊却反手勾住他脖颈,直接加深这个吻,从来不知矜持为何物。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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