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熹年心头紧,面上却不显,语气淡定:“昨夜怎?”
“昨夜……”谢镜渊慢慢靠近他,说话时候,微凉唇险些挨到楚熹年温热耳垂:“昨夜可曾亲过你?”
他果然邪性,就这毫不避讳问出来。
楚熹年闻言大脑顿时空白片,耳畔嗡嗡,连自己说些什都不知道。下意识答道:“自然没有。”
谢镜渊皱皱细长眉,看起来有些狐疑:“真没有?”
谢镜渊挑眉:“就这?”
半点血腥子都不见,也叫惩罚?
楚熹年假装听不懂他意思,笑笑:“那便再罚她三个月不许买胭脂水粉。”
谢镜渊盯着他:“你倒真是个惜花之人。”
楚熹年直觉这个话题再往下深论,说不得又会扯到昨天荷包上。他掀开被子:“时辰不早,将军随去看看那偷画贼人如何吧。”
还是被窗外动静闹醒。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见谢镜渊披着衣裳坐在床边,不期然想起昨夜事,顿时清醒过来。
“将军?”
楚熹年下意识从床上坐起身,见谢镜渊穿着里衣,肩上只披着件外裳,不动声色往窗户那儿看眼:“出什事?”
云雀是楚熹年丫鬟,要罚也是他罚,谢镜渊不会越俎代庖。他掀开被子,直接将腿懒懒伸进去,勾唇问道:“你丫鬟偷听本将军说话,楚熹年,你说说,这笔账该怎算?”
有些兴师问罪意思。
楚熹年按住他乱动手,试图像从前样风轻云淡,笑笑:“将军自然没有亲,何出此问?”
竟然没有……?
谢镜渊盯着楚熹年看半晌,然后慢慢从他怀里起身,兀自陷入沉思,心想果真是个梦。
楚熹年见他不再追问,便以为糊弄过去,心头悄然松。他从床上坐起身,正准备套上衣服去瞧瞧那贼人情况,脸颊却忽然传来阵温热触感,被人亲下,动作陡
“不急。”
谢镜渊却忽然按住他,倾身靠过来,整个人险些趴到楚熹年怀里。
楚熹年怕他摔,下意识扶住他肩膀,谢镜渊却直接顺着力道趴在他身上:“楚熹年……”
他身上是真冷,以至于楚熹年每次触碰到,都忍不住想抱着他。楚熹年伸手拉过被子替他盖上,声音低沉:“嗯?”
谢镜渊盯着他眼睛,罕见吞吞吐吐起来:“你昨夜……”
楚熹年闻言挑眉,听就知道谢镜渊在诈自己。他伸手按住谢镜渊冰凉乱动腿,似笑非笑出声问道:“敢问将军在与谁说话?”
谢镜渊穿着里衣,肯定没出屋子。
此处只有他们两个人,楚熹年又刚睡醒,谢镜渊总不可能在自言自语吧。
谢镜渊轻笑声,心想楚熹年身上真是半点便宜也占不到:“你丫鬟犯将军府规矩,楚熹年,该如何罚她才好?”
楚熹年虽不知发生什事,但谢镜渊应该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个,云雀必然被他捏住把柄:“既如此……那便罚她三个月月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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