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焦平微微皱眉:“莫不是有人躲藏于湖对岸,借窗户之便观察金鳞阁内众人。而金公子恰好靠窗,凶手在远处对他射出暗器,穿脑而过,击中梁柱,掉落在地?”
这个解释倒也合情合理,金如海正要命人去湖对面察看,却被楚熹年伸手阻拦:“金大人稍安勿躁,莫被假象误导。”
他这句话意思与楚焦平相悖,难免让人怀疑他们兄弟不合。时间各式各样纷杂目光都落在楚熹年身上,想听听他能说出个什名堂来。
楚焦平倒没什不满,看向自己这个性情大变弟弟:“有何假象,不妨直言。”
楚熹年往窗外看眼,而后在金公子刚才位置上盘膝落座,对众人道:“与金公子身量相仿,此刻便坐于此处,请金大人派奴仆在窗外查看,是否能瞧见。”
有什想知道?”
金如海时傻眼。他掌管金部,平日接手也只是生意场上贸易往来,哪里会查什案子。他正等着楚熹年继续往下说,谁曾想对方又将问题踢回来。
能在官场上混就没有几个蠢货,更何况金部监察史这个天下等肥差。金如海能稳居此位,自然不是等闲之辈,方才被怒火冲昏头脑也瞬间冷静下来。
他神色不定打量着楚熹年,心中大概也猜到面前这个年轻人有几把刷子,语气稍有缓和,字句道:“老夫只想知道,凶手是谁。”
老狐狸,句话便将楚熹年堵回去。
金大人立刻差名仆人出去。那仆人站在窗边,根本看不见楚熹年头,除非踮起脚尖往里看,又跑进来复命:“回大人,小看不见楚公子。”
楚熹年这才对对众人解惑:“金公子席位虽然靠窗,可从外间看去,他位置是死角,凶手不可能在湖对岸观察他位置,这是第点。”
“第二,若金公子是被远处射来凶器贯穿脑部而亡,这根细长三棱箭矢应该全部沾血才是,可诸位请看,此物仅有尖端沾血。”
广平小郡王等人连忙低头查看,却发现果不其然如他所说,凶器仅有头沾血。
如此还不算完,楚熹年继续推翻楚焦平猜测:“第三,凶器如果是从窗外直接射入金公子大脑,他左边太阳穴皮肉应该向内陷入,右边
楚熹年不语,片刻后才道:“要查出凶手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杀害金公子凶器。”
众人闻言虽不明所以,但都下意识低头起搜寻,就在这时,不知是谁忽然惊叫声,指着梁柱旁边角落道:“瞧!那边有根铁钉,莫不是杀害金公子凶器?!”
说是铁钉也不恰当,此物更像根细长三棱锥,只是尖端磨得细长,像箭矢般,头沾着血迹。半个巴掌长短。
楚熹年走过去,用帕子将此物捡起,置于桌上供众人观察。
楚焦平恰好站在梁柱旁边。他见朱红色柱子上有些许浅浅、白色痕迹,又见窗户大开,顺着看向外间,湖对岸恰好是处山石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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