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镜渊条件反射偏头躲过,却反而让面具脱离得更快,伤痕遍布侧脸就那,bao露在空气中。
他愣,下意识捂住脸,反应过来声音冷冷警示道:“楚熹年——”
“将军白日戴着面具已是辛苦,夜间便摘下吧。”
楚熹年手中面具还带着些许余温。从医学角度上来说,捂着伤口不利于恢复,虽然那些伤已经是陈年旧伤,但戴着面具也影响皮肤透气不是。
楚熹年说完,
他指尖摩挲着药碗边缘,抬眼看向正躺在榻上看书白衣男子,语气凉凉:“楚熹年,你莫不是想拆将军府,造反不成?”
逗猫逗狗便罢,抓蚂蚁也罢,整日拆东西是为什?
楚熹年却不告诉他。沉思瞬,把手中书扔到旁,朝着谢镜渊走来,坐在他身侧:“将军。”
谢镜渊淡淡挑眉,静等他下文。
谁料楚熹年却冷不丁问道:“将军可有喜欢人?”
过拱门,避开众人耳目,快步朝着他走过来:“公子。”
云雀柳眉紧皱,难掩忧心,压低声音道:“奴婢方才去余痕阁看眼,发现自太子走后,那儿便多许多人看守,九庸正带着府兵来回巡视,咱们要东西怕是不好偷。”
楚熹年并不意外,他将手中实验稿塞入袖中,垂眸淡淡道:“既如此,咱们今晚便去余痕阁看看吧。”
云雀惊,下意识以为他打算今晚行动:“公子,将军府高手众多,奴婢纵穿上夜行衣,最多也只能靠近十米开外,不如等他们放松警惕再做打算。”
楚熹年却笑着摇头:“不,就今晚,亲自去。”
谢镜渊闻言愣:“什?”
楚熹年笑笑,忽然轻轻执住他手,掌心温暖相贴,低声问道:“将军可有喜欢人?”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楚熹年俊秀绝俗侧脸在烛火照耀下显得温润剔透,双眼噙浅浅笑意,让人脸红心跳。
谢镜渊心想这是什荒谬问题,眯眯狭长眼,缓缓靠近他,饶有兴趣问道:“怎,担心本将军让你成绿帽乌龟?”
楚熹年指尖沾着些许粉末,不着痕迹往谢镜渊袖子上擦些。他偏头看向近在咫尺男子,笑笑,然后抬手轻轻将对方脸上面具摘下来——
云雀更觉不可能,出声阻拦:“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您不会武功,怎能亲自前去呢。谢将军早已对九庸下死命,闲杂人等敢靠近余痕阁,律格杀勿论。”
退万步来说,他们就算进去余痕阁,也不定能找到军部名单。里面暗格机关甚多,只怕还没找到就已经被擒住。
楚熹年似乎早有谋算,他在云雀耳边低语几句,交代完事情,而后道:“……就照说办,你把东西找来,剩下事交给。”
云雀脸迷茫,不知他用意何为,却也只能点头答应:“是。”
将军府到夜间,守卫更加森严。谢镜渊晚间服大夫开药,却发现房内摆设略有变化,而且外间碧梗树被砍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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