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晖大学时也是学校里传说,知道他从片场赶回来考试,特地来看他同学不少。堆师弟师妹围在走廊间喊他名字,胥晖装逼地戴着墨镜,走路带风,昂首挺胸,然后……”
“然后怎?”柏繁眼睛亮亮。
谢海洋拍腿大笑:“然后他没看见台阶,把脚崴。”
柏繁脑内已经浮现出场景,他跟着笑。
胥晖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睛休息,闻言没忍住“诈尸”辩解:“那台阶设计有问题,不是没看到,是踩空。”
“没事吧?”柏繁说,“好像有点醉。”
“胥晖。”谢海洋似笑非笑,“怎不知道你酒量这差。”
胥晖收回手,眼神有几分迷蒙,声音低哑:“可能是喝杂。”
从卫生间回来,他和谢海洋接着玩两轮,胥晖手肘搭在木桌上,叫数时慢半拍,迷迷糊糊地抓酒瓶,捏住瓶身后倒酒,又洒些许在酒杯外。
“……”谢海洋想,太假,作为视帝能不能尊重下观众。
下课,时间还早,谢海洋拉着他俩块去喝酒,去是家小酒馆,酒馆四面都是落地窗,数不清易拉罐做成风铃垂挂在天花板,遮掩住室内光景。
他们找间包间,环境很安静,连音乐也没有,但谢海洋非要玩骰子。
谢海洋把菜单推到柏繁面前:“放心,私密性很好,八九年前就来过这家酒馆,直没什生意。”
柏繁:“……”
不知道老板听作何感想。
“哟。”谢海洋拆穿道,“清醒?”
“……也不是特别清醒。”胥晖揉揉太阳穴,往柏繁身上靠。
三个人都喝酒,谁也不能开车。谢海洋酒量好,喝多之后烦人,能个人说半个小时不停,但给自己找代驾时言语逻辑清晰。胥晖则把手机给柏繁,让他给B
“他不能喝。”柏繁却是把骰盅抢过来,“要不来试试?”
谢海洋挑眉:“你能喝?”
柏繁能够闻到胥晖身上淡淡酒气:“至少比他能喝。”
胥晖:“……”
柏繁喝酒,意识还清醒,但脸颊浮上层红晕,衬得白净面容更加生动。谢海洋喝得尽兴,情绪比往常亢奋,也不管胥晖是在装醉,什话都开始往外蹦。
菜单上名字都稀奇古怪,柏繁随便勾几个小吃,过会儿,酒馆里小哥端上来几小盘把把烧和凉菜。
胥晖陪谢海洋摇骰子,柏繁坐在旁边看他俩玩,时不时上网读几条私信,抱着玻璃瓶喝柠檬水。
谢海洋作为个四十几岁老光棍,没别爱好,除表演之外,也就吃肉喝酒,他玩骰子是行家,把把赢,瞅着胥晖直喝还埋怨“没劲”。
谢海洋开盅,盅里是两个加四个六:“你之前不是挺会玩吗?”
“有段时间没玩,没状态。”胥晖喝白酒,又喝几瓶啤酒,过会说要去卫生间,起身没站稳,手下意识地放到柏繁肩上寻找支撑,他指尖拂过Omega露出后颈,轻轻地挠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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