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胥晖踏出
步，又转过头：“家里
胥晖揉眼：“那不是下午吗？”
“……”Bowen不忍心，“现在就是下午
。”
柏繁翻身，睡意朦胧，觉得有些闷，伸手要把被子扯下来。
胥晖按住他
手：“还有别人在。”
作为“别人”，Bowen知趣地退出卧室，隔着门提醒，“飞机是两点半。”
“马上睡，再玩十分钟。”
柏繁穿着宽松卫衣，姿态随意，从胥晖方向能看到露出来内裤花色，他使坏地用食指勾住布料弹扯。
柏繁转头瞪他，胥晖大方地松开睡裤腰带：“礼尚往来？”
柏繁：“无聊！”
说玩十分钟，结果半小时之后柏繁才放下手机，关灯睡觉。
说他压根不懂，说感情和性别分不开，说Omega天生就是该被Alpha操。
胥晖有很多花边新闻，另位主角无例外都是Omega，柏繁曾以为，胥晖会和那些愚蠢Alpha样，把Omega当成攻略目标。意外地和胥晖做，他渐渐知道胥晖没有那
糟糕，所以在表达自己观点后，心里是抱着点期待。
他期待胥晖想法和他讨厌Alpha不同。可胥晖说话，比他能想到都要好。
柏繁怔怔，心脏某块正在陷落：“开始也许分不清，时间久总能分清楚。”
历史书上说，信息素产生不是人类倒退，而是进步。人不是低等动物，不会被信息素蒙蔽辈子。
胥晖起身去洗漱，他习惯忙碌，也习惯从座城市赶到另外座城市，只花刻钟，就打扮得人模狗样，穿着麂皮绒夹克外套，牛仔裤衬得双腿又直又长。
柏繁也醒，他留恋被窝温度没有起床，安静地看着胥晖走过去走过来身影。
“
要走。”胥晖说。
“嗯。”
胥晖拉着行李箱：“等会帮你点外卖，留你电话。”
他刚钻进被窝，胥晖四肢就缠过来。柏繁轻轻挣两下，没挣开也就算。
第二天，他们是被Bowen叫醒，Bowen知道胥晖家里密码，进卧室前敲门没人应，想到时间来不及，硬着头皮推开门，看到床上纠缠在起两个人，觉得此情此景异常熟悉。
“胥哥。”
胥晖脑袋在柏繁颈窝拱拱，才睁开眼，见到Bowen语气有点不爽：“你怎来？”
Bowen：“今天要去xx当飞行嘉宾。”
顿饭吃个多小时，柏繁吃完已经十点钟，自然不打算回去。
他洗漱完就坐在床上刷微博，还转发两条官媒关于“延长Omega产假”会议报道动态，批判对Omega不公决策，发长串感叹号。
胥晖也拿着手机，正好刷到Alpha粉碎机“义愤填膺”，转头对上柏繁漠然脸：“……”
柏繁抚摸自己面颊，以为是有东西粘上去：“怎？”
胥晖摇头：“还不睡？刚刚不是很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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