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半,胥晖卡住。他才反应过来,柏盛姓柏,柏繁也姓柏。
他是见过柏盛,有次父亲组个高尔夫局,柏盛就跟在他Alpha父亲柏焰后面凑热闹。
柏盛和柏繁个遗传Alpha父亲多些,个和Omega爸爸容貌更相似,眼不能看出是兄弟,可知道他俩关系再打量,胥晖怀疑自己脑子进水。
“他是你弟?”
柏繁:“嗯,亲。”
柏繁侧过头,在慌乱中分些理智琢磨胥晖意思,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问:“你觉得是靠陪睡进组?”
陪睡太难听。胥晖不想这说,但他神情给柏繁答案。
柏繁笑,他眉眼之间还带着爱欲,笑起来别有风情:“原来你是这想。”
胥晖忽略胸口酸胀,在逐渐猖狂敲门声中,把矛头对准门外人:“不是吗?见过你从他车上下来。”
柏繁泄愤地把衣服裤子砸到他身上:“你爱怎想就怎想。”
柏繁这套房有两把钥匙,把在他自己手上,把给柏盛。柏盛要去参加同学成人礼,翻箱倒柜没有找到合身又贵气那件灰西装,以为是家里保姆阿姨收拾衣服时放错,就来柏繁这边寻。
地上衣物暂且不说,屋子里混杂着Alpha和Omega信息素味道骗不人。
柏盛比易感期Alpha还感性,眼睛瞬间就红,撸起袖子敲卧室门,想和欺负他哥Alpha打架。
“咚咚咚!!!”
柏繁含着避孕套才撕开个缺口,掉落在床上。
柏繁既然是柏焰儿子,那就不可能去当什人小情儿。胥晖意识到这是场误会,纳闷自己为何会先入为主地给柏繁下定义,心底有个角落却在暗暗窃喜。
“你继续说啊,在外面怎?又没惹祸!”柏盛也能闻到胥晖身上信息素,但Omega
胥晖咬牙,像狼盯着羊般紧盯着柏繁。
穿好衣服,柏繁还去卧室里洗手间抹把脸,重新贴上新屏蔽贴,他开条门缝,探出脑袋对上门外柏盛铁青脸,叹口气:“去客厅坐着说。”
柏盛脸色却更难看,他指着柏繁身后,手都在抖:“你怎会和他在块?是不是他强迫你!”
他是迟钝但不是蠢,联想到之前网络上八卦帖子,说胥晖在片场消失三天……他哥不是看不惯胥晖这副德行吗,怎会和胥晖搞在起?
胥晖眯眼:“是你?你不是还在读高中吗?你父亲知道你在外面……”
“谁?”胥晖皱眉,任何个Alpha在这种时候被打断都会,bao躁。
门并没有锁。柏繁急忙地伸手从衣柜里拽出条裤子,踹胥晖两脚:“快,你找地方躲起来。”
前分钟才准备和他共赴云巅,下分钟就试图把他撇开。
胥晖又气又委屈:“才不躲!凭什躲!你这心虚做什!外面是不是你金主!倒要会会他是什人!”
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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