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池：“
和盛黎说
，明天起他就不过来。”
左池想到盛黎出门前
那副模样，心里有点苦涩。盛黎给他办手续、给他做饭、照顾他、替他查车祸真相……他没有办法不动容，可也没有办法接纳。
到底怎样做才是对？
“母亲情况很乐观，生活能够自理。她见到后骂
通，说父亲夸大其词，说压根不需要专程过来。也为她请护工，估计很快就能痊愈。她知道你事后劝赶快回中国……”秦序眼里飞快地划过丝失落，“你想回来吗？”
“……”左池说不上来，他觉得他这点伤不需要被特殊照顾，急着让秦序回国有些任性。可他若说不想让秦序回来，又有些过于理智和冷静。
左池盯着他，眼看出他把戏：“不会在你衣服兜里吧。”
盛黎皮笑肉不笑地往衣服兜里摸：“哦，还真是。”
他慢吞吞地往外走，不甘心却无可奈何。门关，他失神地蹲下身。
他们在里面谈什
呢？非得避着他谈，打电话还不够，居然要视频。
这分不开吗？秦序才出国几天啊。
“你没有回答，以为你在睡觉呢……”盛黎反手把门关，走近才发现左池在打视频电话，而视频另端人正是秦序。他愣在原地，脸上笑以最快速度瓦解，大脑片浆糊，像盘古开天辟地前世界，天地不分，耳朵嗡嗡作响，宛若有蚊子在不断作怪。
左池下意识地将手机反扣在床头柜桌面上，反应过来后觉得很可笑。
他有什好心虚。
他又把手机立起来，转头对盛黎说：“你能再出去会吗？”
盛黎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着，拼命压制着火气。
秦序安静地等着他回答。
“你到中国来有半年，你和你母亲好不容易见次面，要、要是你现在回来……”左池罕见地语无伦次。
“知道，会按原计划在这边再待几天。”秦序揉揉眉心
盛黎抓抓头发，心痛得有些麻木。
房间里，左池告诉秦序：“出车祸那天，盛黎刚好给打电话，别人接电话，通知他来医院。”
“池，你知道看见他是什感受吗？”秦序声音低哑，“觉得很难过，作为你男朋友，没有在你出事第时间陪在你身边，反而是其他人在照顾你。”
左池：“但这不是你问题，谁也不知道意外什时候来。”
秦序神情认真：“在陪不你时候，希望有人陪着你度过难关。可是他……会介意。”
“进来拿车钥匙。”他说，然后故意从左池手机面前走过。
盛黎装模作样地在沙发上翻找，实际上关注着左池那边动静。
盛黎脸色难看，秦序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有很多问题想问，碍于盛黎还在房间里，只能暂时沉默。
时间过得很慢，半分钟像是过十分钟。左池不耐烦地催道：“你还没找到吗？”
盛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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