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
时候
秦序很喜欢跨年这种氛围，牵着左池手走在人群里，还买
两个气球。
秦序问：“你知道气球这只熊叫什
名字吗？”
左池摇头，他根本不关注动画片。
秦序：“草莓熊。你不觉得很可爱吗？”
左池只觉得这只熊有点憨，他也不喜欢粉红色，但为不扫兴，他还是说：“很可爱。”
可是如果是盛黎……他们曾经也遇上过当街要钱残疾乞丐，盛黎手上没有纸币，便让乞丐等
下，去隔壁超市换钱再给他。
左池强行命令自己不要再想，拿眼前人和其他人比较没有任何意义。每个人都有自己行为准则和行事风格，谈不上谁对谁错。
“怎？还在想那个老爷爷？”秦序细心地把水果茶插上吸管递给左池，“也许
说得太绝对，不过像这样人在整个城市、整个国家、整个世界都有很多，以们力量是帮助不所有人。”
“你说得对。”左池接过水果茶，喝口，觉得有些甜，看杯子上贴标签：七分糖。
口中水果茶难以下咽，左池咬着吸管，思考要不要和秦序说自己不爱吃甜食。
杯水果茶。
等待时候，他站在旁边树荫下看手机，突然，眼前出现只瘦骨嶙峋手。
是位穿着破旧衣服乞讨老人，他头发脏乱蓬松，近能闻到股刺鼻气味。他左手拄着拐杖，右手拿着个碎角陶瓷碗，将碗递到左池跟前摇动：“好心人。”
左池摸摸裤兜，没有摸到纸币：“有支付二维码吗？”
老人用混浊眼睛看着他，似乎没有听懂他在说什。
人群拥挤，人与人之间不留缝隙，他们前面还发生踩踏事故，好几个交警过来控制现场秩序。站在旁边女生手上冰粉没有端稳，倒部分红糖水在左池外套袖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女生连连道歉。
“没事。”左池用纸巾擦擦，他没有生气，但心情却不可避免地受到影响。
秦序问：“水没有浸到衣服里面吧？要不要和换件外套？”
左池：“没有，不用。”
不说吧，好像不利于他们进步解。
说吧，好像在责怪秦序没有问他要几分糖。
好难。
最后左池还是没有说，他喝半杯，实在喝不下去才扔掉。
到快零点时候，他们顺着人流往江边方向走，听说岸边会有人放烟花。
“怎？”正好秦序买完奶茶过来，看见眼前情形，不用左池说，他也明白过来是怎回事。
他拉着左池手朝边走，远离老人。
左池回头望：“觉得他挺可怜。”
“嗯。”秦序说，“是挺可怜。但是在大城市这些乞讨者背后往往都有人控制，即使你给他钱，钱也到不他手上，反而可能助长这种赚钱邪道。”
左池心中有些波动，他知道秦序说得有道理，也知道他时“善意”实际上起不什作用，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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