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婚约,他和左池就可以恢复以前关系,他不用再烦恼该退还是该进,不用再纠结他对左池到底是什样感情,也不用承担失去左池风险。
没有婚约这层关系,他可以自然地和左池勾肩搭背,可以起打游戏起吃夜宵,没有尴尬,没有难堪,只有轻松相处。
怎看对他而言都是有益,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盛黎嘴唇颤抖:“不可能,你父亲和母亲不会同意。”
左池抿嘴:“有办法让他们同意,不用你操心。”
左池不解,他缓缓地把手从盛黎桎梏中挣脱出来:“嗯?怎?”
盛黎急忙问:“你就没什话想对说吗?”
左池离开两个多月,他俩从幼儿园认识至今,还是头回分开这久。左池反应为什这平淡?难道还在生他口不择言气?
左池总该有什想对他说吧,聊聊旅行经历也好,他们可以聊整晚,从巴黎聊到梵蒂冈,不管左池说什,他都会很想听。
“嗯,是有话想和你说。”左池站在门缝之中,“们解除婚约吧。”
为自己出现幻觉,紧接着感官归位,他心脏开始狂跳,全身细胞都活跃起来。
“阿池!”
左池瘦点,他穿着浴袍,凸出锁骨比以前还要明显,没有屏蔽贴,也没有防咬环,细长脖领弧线流畅,黑加仑信息素酸酸甜甜,美味得勾人。
盛黎想都怪盛长宇,让他去参加什该死慈善晚会耽误时间,让他现在才见到左池。他舔舔唇,不想让自己显得太激动:“你什时候回来?怎都不给说声?”
左池歪头,觉得盛黎态度和他离开时有些不样,但他没有多想:“没回来多久。”
“是吗,那太好。”盛黎勉强挤出个笑,眼睛没有办法聚焦,他不知道在看哪儿,整个人都恍惚起来。
“左池。”他听见自己问,“那们还是朋友吗?”
他是不是听错?
盛黎怔怔地看着他:“什?”
左池以为是自己说得太小声,又重复遍,这次比方才说得更加笃定:“们解除婚约吧。”
盛黎不敢置信,巨大失落袭上心头,他觉得有根绳子将他喉咙勒住,让他无法呼吸。
可是解除婚约不是他直想要吗?他为什会觉得……难过。
盛黎直勾勾地盯着左池,有股冲动想要抱住他:“吃晚饭吗?”
左池点头,径直走到卧室,想要关上门。
“等等。”盛黎上前两步,握住他手腕。Omega手腕很细,他环住还有空余,皮肤柔滑,宛如玉做。
他愣愣,像是才发现左池手纤细又柔软。
因为才洗澡,除信息素,左池身上还带着牛奶和柠檬味道,让盛黎想要靠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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