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问他们现在这样算什?他知道这是次意外,可他们是未婚夫夫,以后会是彼此受法律保护配偶,为什不能将意外发展成个美好结果?
与此同时,盛黎质问:“你为什会发情?”
“不知道。”头晚喝酒没睡几个小时,接着在床上“运动”几个小时,左池眼睛红红,鼻头也是红红,看上去无辜又可怜。
“你不知道?”盛黎倚在墙边,提醒自己不要上当。要不是左池这副模样太勾人,他当时都去楼下要抑制剂,“你是不是下药?”
“什?”左池迷茫地抬头,领会到盛黎意思,不敢置信地睁大眼
前晚借着酒意向他告白,第二天早上就莫名发情,还给他打电话。有时间给他打电话,为什不打给Omega突发情况服务中心?
盛黎甚至怀疑,前晚左池没有醉,是装醉在试探他反应。
他不想这揣测,但找不到更合理答案,越想越觉得触碰到真相。
带着身戾气走出浴室,盛黎刚好和坐起身左池对上眼,他们谁也没有移开视线,但黑加仑信息素变得更甜,琥珀信息素却变得更有攻击性。
左池感受到Alpha信息素压制,四肢酸痛无力,他不适地蹙眉,想要开口,发现嗓子沙哑得厉害。
他朋友成他未婚夫,他朋友好像喜欢他,他睡他朋友。
全乱……
他闻着室内黑加仑信息素,不禁回味起左池床上模样。左池在床上没有平时那股正经,讲好听点儿是坦率,难听点儿是放/荡,身体很热,叫床声很好听,唇瓣吐露话句比句勾人。
察觉到血液正朝着某处汇集,盛黎命令自己停止遐想。他觉得自己很无耻,竟然这样过分地对朋友想入非非。
朋友?他和左池还算朋友吗?
他想起来自己意乱情迷时都说些什,他对着盛黎求/欢,叫盛黎老公,十分地不知羞耻。
他脸“唰”地下红。
虽然他做过类似春梦,但梦是梦,现实是现实。他想要是和盛黎步步地来。
被子滑落到腰际,让Omega露出大片肌肤,他皮肤很白,衬得上面青和紫格外醒目。盛黎不是没有见过左池身体,可在此刻,他不敢多看眼。
左池有些紧张地舔舔唇瓣:“们……”
收拾好地上罪证,盛黎进浴室冲个澡,足足洗半小时,才勉强冷静下来。
他开始思考些其他东西,比如左池压根不在发情期为什会发情?
Omega旦完全进入发情期,会经历三天情热,信息素水平高涨。虽然空气中黑加仑信息素仍然浓郁,但明显没有继续往上增趋势。
左池确不在发情期,那只有种可能——有人给左池下药……或者,左池自己用药。
这短时间内,谁会给左池下药?谁有本事给左池下药?盛黎很快排除这种情况,他五指紧握捏成拳头,眼眸里浮上层阴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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