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个备用替代品。
“少这叫。”盛黎说,他给家政公司打个电话,让他们派位钟点工来收拾客房。走出酒店大门,他坐上副驾驶座,左池拉开后座门,坐进去。
胃痛痛感阵比阵更强烈,左池额头抵在车窗边,右手捂住胃部。这段路不好走,颠得他想吐。
“带药吗?”盛黎盯着后视镜。
左池愣愣,才反应过来是在问他:“没有。”
意。”
“你有什资格不同意,那栋房子写你名字,但是你老子出钱。”盛长宇瞪向盛黎,转头对着左池是另副和颜悦色表情,“小池,这小子要是欺负你,你尽管给说,来收拾他。”
相比于回左家,左池内心当然更倾向于和盛黎起住:“伯父、叔叔放心,们会好好相处。”
盛长宇和黎明川坐车走,留下盛黎和左池还站在厅堂门口。订婚宴布置还没有拆除,入口墙上挂着他们俩之前拍情侣照做成海报。
盛黎拳打在墙壁,海报收到冲击,有两个角脱离墙面,摇摇欲坠。
“前面百米左右有个药店,停下。”盛黎对司机说——
累
胃部传来阵绞痛,左池面不改色:“们还不走?司机在外面等着。”
盛黎语气讥讽:“堂堂左经理没有去处吗?非要跟着回家?”
“嗯。”左池说,“谁让你是未婚夫。”
未婚夫,这三个字含量究竟有多重,盛黎还没有个具体概念,只是这个词从左池嘴里吐出来,让他心脏微微颤颤。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如果秦瑞没有出事,现在左池未婚夫恐怕就是秦瑞,而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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