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自己收拾干净穿上浴衣,屋里忽然断电,许瑞溪小声叫句“文斓”,外面没人理。他小心地走出来,刚探出个头,直接被人捂住嘴巴,下子扛在肩膀上。
“唔……”
许瑞溪挣扎没秒,闻到熟悉气息,转而笑出来:“干什呀?”
话音刚落,他
“不知道,警方没公布,”小周说,“据说是查出来,但是不知道被谁压下来,听说烧死人里有个怀着孩子,他爱人去救他,结果两个人都没出来,太惨。”
许瑞溪没说话,不知道为什,听到小周说这些,他脑中反复浮现,是那晚他离开时,浓烟中如同疯子般翩翩起舞背影。
回到阔别数月家,许瑞溪时还有些恍惚。已经开春,去年种在院子里花开好几朵,引来不少蝴蝶,看上去派生机勃勃。
小熊猫很好带,每天不是吃就是睡,不太爱笑,但也几乎不哭,对于新手爸爸们来说,着实省事不少。
许瑞溪手还没恢复,不能沾水,很多事不方便,文士清和欣姨隔几天便会带着大包小包过来看孩子,美其名曰“监督指导”,文斓心知他们是喜欢这个孩子,便也不戳破。
验室提溜出来国宝。
后来护士说,新生儿身上有淤痕是正常,过段时间就自动消失,果然,这孩子现在白白嫩嫩,完全看不出曾经媲美过国宝小熊猫。
然而这个外号却留下来。
文先生对这个小名非常满意,小睡鼠生只小熊猫,都带毛,毛绒控表示很完美啊!
文斓向对取名这件事不在意,他向来是理性,在他看来,名字就只是个代号而已,它意义应该由孩子本人去定义,而不是去承接大人寄托。许瑞溪还在思考,他正往车上搬东西,搬到个朋友送来盆景时,忽然福至心灵,说:“就叫文竹吧,不是小熊猫吗?”
小熊猫长出第颗牙那天,文斓刚好接到项目邀请,去东部个海湾参观。他把小熊猫送到父母家,带上许瑞溪踏上旅程。
这是两个人第次正儿八经地出门旅行,算是弥补蜜月缺憾,许瑞溪路非常高兴,吃什都要仔细拍照,像个孩子似。
晚上,来参加项目商谈人都走光,文斓关会议室投影仪,去屋后游泳池里把泡水许瑞溪捞上来。
“小心着凉,去洗个热水澡。”
许瑞溪毫无危机意识,抱着毯子吧唧吧唧地去浴室。
许瑞溪“哦哦”地连点几次头:“这个好,那就文竹吧。”
此时此刻,躺在摇篮里小熊猫脸生无可恋:你们俩还能再随便点吗!
离开医院,车子往家方向驶去,途径专科医院时,在前面开车小周忽然感慨句:“真快啊,才两个月,就修复如初。”
许瑞溪闻言朝窗外看眼,两个月前,这里发生场严重纵火案,死亡两人,伤者有百余人。现在回忆起来,他和文斓也是命大。
“纵火是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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