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香甜馥郁,尝过次,其他酒便都成次品。
从来没有这样个人能如此轻而易举地激发他占有欲,以至于文斓到中途保护措施也不要,甚至最后连清理都不想帮他做,只想让自己东西永远停留在他身体深处。
而从最后结果看,他也成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两个人孩子究竟是怎来。
房间里温度仿佛陡然升高,两个人都喘得厉害,许瑞溪像只吓呆睡鼠,直到文斓重新吻上他额头,才缓慢地回过神来刚刚发生什。
文斓最终还是没有做到底,只压着他腿蹭几下,然后去浴室自己解决。即使如此,许瑞溪腿根还是磨红,文斓担心他第二天走路不舒服,特意出门找护士要孕夫可用牛奶软膏,给他涂层。
许瑞溪全程低着头,脸上红得恨不得滴出水来,看文斓目光很复杂,又歉疚又害羞。
睡之前,文斓抱着他,在他耳边悄声笑着说:“小溪,忍七个月多,是你话,不介意再多忍几个月,但等你身体恢复,会全部讨要回来,知道吗?”
许瑞溪缩成团,在大魔王怀里稀里糊涂地点头:“哦。”
文斓满意地亲下他额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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