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再说都快好。”
这人笑起来有点小帅,许瑞溪望着他脸,忽然想起来:“好像见过你。”
徐达稍显讶异,他没想到不同于文斓健忘,许瑞溪倒是眼将他认出来。
“你见过?”
“小心!”
许瑞溪惊魂未定,被两个人同时扶到旁坐着。
“没事吧?”那年轻男人又问。
许瑞溪扭头,深吸几口气,这才回过神来:“没事……”
“休息下吧,吓死。”看护小姑娘直拍胸口,“去给你倒点水来。”
不知是不是话说开,许瑞溪病情明显好转,但文斓还是不太放心,加上医生也说这次高烧对孩子影响暂时还无法确定,让他在医院静养观察段时间。
文姨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送来,许瑞溪很给力地吃不少,把前段日子欠下并补上来,文斓对此乐见其成。
马上就七个月,怀孕后期会越来越辛苦,自知行动不便,许瑞溪便也没有再生出别心思,乖乖顺从文斓安排,待在医院专心养胎。
将近年关,公司上下都忙得很,文斓每天要去公司处理事务,中午会来看他,陪他吃顿午饭,之后还要去参加各种应酬,晚上再回来陪他休息,两个人起听胎教音乐,看着他入睡。虽然文斓忙碌,但从未缺席过每天胎教时间,有时候许瑞溪看着他疲惫脸色,心疼得厉害,说几次太晚就不用过来,文斓都只是无所谓地笑笑,第二天依旧如故。
许瑞溪知道文斓对这个孩子重视程度远远比他想象要高,说几次不管用之后,便也没有再提过,而是全力配合医生和营养师安排,尽力不去给文斓添麻烦。
幸好冬天穿得多,没有撞到肚子,许瑞溪隔着毛衣摸摸,安抚下里头那个调皮小始作俑者,抬头朝眼前年轻人投去感激目光:“谢谢你。”
那年轻人没有离开,而是仔细打量他眼,眯起眼:“你……”
许瑞溪扭头,好奇地看着他,目光落到眼前人打着石膏胳膊上,惊道:“你胳膊怎?”
“没事,之前手骨裂断,今天来拆石膏。”年轻人笑笑,说着还想把石膏拿给他看。
“你刚才扶,没伤着吧?”
这天文斓还没回来,许瑞溪在看护帮助下开始练习爬楼梯,这也是医生交待,为方便他以后生产,得提早开始锻炼。
医生话许瑞溪自然是听,但最近不知道为什,最近肚子里这孩子活跃程度比以往高很多,有时候踢他能断断续续踢个下午,弄得他无法集中精力,经常走神。
楼梯刚爬到半,小东西又不安分地踹他脚,许瑞溪个趔趄,脚踏空,整个人往旁歪去。
看护是个二十多岁小姑娘,见状惊叫声,连忙要去拉,奈何她力气小,只堪堪拽住许瑞溪半截袖子。
眼看着许瑞溪要滚下楼梯,正在这时,身后楼道出口里迅速跑过来个黑影,从身后稳稳将他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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