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斓到病房时候,许瑞溪已经打过针,正皱眉睡着。
入院匆忙,特殊病房还没来得及安排,普通病房病床不大,床上人蜷着被子,手掌无意识地护在腹前,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因为发热,他脸颊红红,嘴唇干涩,呼吸之间,明显比平日里更加灼热。
看着很可怜。
孙大夫尽职尽责地汇报病情,并严肃地对许瑞溪近日消极行为进行批评,听得文斓心里颇不是滋味。
“知道,这不是他错,他刚刚经历些难过事情,您别怪他。”文斓打断医生责骂,“主要责任在,您要骂就骂吧,是他丈夫,却没能第时间察觉到他病情。”
徐达看着文斓脚步不停,明显是有明确目地,扭头问小周:“文总……不是特地送来啊?”
“嗯?”
这话问得比较没水准,小周失笑:“他有事,你手还好吗?”
“还好,撑下,有点痛,估计最近都弹不琴。”徐达说话间,眼神还不住地往文斓方向瞟,此时文斓都进拐角电梯。
“那两个追你是什人?”小周知道文斓那儿并不需要他,也没急着上去。
开车门锁:“上车,带你去医院看看。”
这话出,徐达眼睛登时亮。
徐达拉开车门,身后两个黄毛还有要跟上来趋势,文斓眉头皱,那两人直接定在原地,半步也没再迈。
文斓气质很特别,初见觉得他温文尔雅平静疏离,但旦沉下脸,气势是非常吓人,这也是他从来不在许瑞溪面前发脾气原因。
小睡鼠胆子太小,他怕自己那两颗尖牙吓着他,下次就不敢钻进他怀里打滚。
文斓他是不敢骂,顶多说两句不痛不痒话,最后在文斓沉默以对中偃旗息鼓。
“不敢给他用重药,怕伤着孩子,也不敢不用药,怕烧坏大人,好在他头几个月
说到这个,徐达这才开始正视小周,神色别扭,尴尬道:“几个朋友,闹着玩儿呢。”
小周心说你们看着可不像是朋友,表面仍微笑着:“下次可要注意安全,马路上打闹很危险。”
徐达情商终于上线次,点点头:“今天谢谢。”
小周将他送到急诊挂号处,转身要上电梯,又被徐达叫住:“那个……文总生病吗?要不要帮忙?”
小周在心里喟叹,丢出个十分内涵笑容给当事人自己领悟,上楼走。
车速很快,徐达坐在文斓身边,说不出是紧绷还是兴奋,路上,他直试图找话题打破车内沉默,却碍于文斓冷淡应对始终没聊起来。
文斓除上车前邀请,直到抵达目地,眼神都没给过他个,倒是前面小周看着他下车时欲言又止模样,忽然想起来。
“你是舞会上钢琴师?”
徐达抬起头,眼神微动,第反应不是看小周,而是去看前面文斓:“对,那天是弹琴来着。”
文斓对他们对话置若罔闻,径直往电梯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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