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许瑞溪闷在他衣领里,“以后,不会再这样,会变出像刺猬样武器来,保护好们宝宝,你别生气。”
只睡鼠说他要长出刺猬硬刺来御敌,这番豪言壮志,猫先生边揉搓着他软毛,边努力忍住才没笑场。
文斓在他背上轻缓拍打着:“嗯,不生气。”
两个人温存会儿,文斓便让许瑞溪休息,特殊病房床都大,勉强够挤下两个人。文斓隔着被子抱着他,临睡前说:“下个月有个舞会,你跟起参加。”
许瑞溪本来有些困,听见这话,清醒过来,说舞会,他就想到之前毕业时参加那场,他和文斓就是间接通过舞会结识。
文斓愣下。
“这些天,好想你啊。”许瑞溪低着头,小声说。
许瑞溪红着耳尖瞥眼文斓,害羞地把自己衣摆撩起来,拉过文斓手,放在肚皮上。
“有天晚上,这里,它动下。”许瑞溪说这话时候,眼里仿佛在发光,“很轻很轻下,不过感觉到,虽然现在回想,它可能是觉得不舒服才动。”
手掌中只有温热体温,文斓贴着肚子,仿佛能感觉出许瑞溪等不及要和他分享喜悦,看着眼前人,他心忽然柔软下来,伸手搂住他。
袋里仅剩不多存粮委委屈屈地走。
“喝点水吧。”文斓扶他坐起来,倒杯水给他,“会儿想吃什?”
许瑞溪本来没什胃口,但想到刚刚医生故意吓他时说那些话,知道现在很多事不能由着自己性子来,得多考虑肚子里小家伙,想想说:“文姨做营养餐。”
文斓淡淡笑:“嗯。”
营养餐几乎不放盐,味道实在不怎样,但却是经过营养师计算、精心搭配过,各方面营养均衡,对大人小孩都很健康。
“什舞会啊?”
“个
“真可惜,不在。”
“它还会动。”许瑞溪说,“没关系,下次叫你。”
许瑞溪把头靠在文斓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感觉很舒服,非常有安全感:“你……是不是生气?”
这人也是……有时候笨拙得让人无奈,但在某些方面,偏偏又敏感得厉害。文斓不得不承认,最开始他确是有情绪,这份怒意让他直接踢出当事人之。但文斓心里明白,张宇星不是问题关键,他不悦是许瑞溪为什不会保护自己,也不悦他为个不值得人这样委屈自己。
然而现在,这个人抱着他轻声问他,他什都说不出来。
许瑞溪很乖地把整份都吃完,腮帮子鼓鼓。
吃完饭,文斓收餐盘,拧湿毛巾给他擦手。
许瑞溪大约真是个傻,最初那阵害怕过后,他看着文斓低头认真地帮他把手上番茄汁擦干净,闻到对方身上熟悉气息,心底里,种温暖而安心力量占据主导。
文斓动作间隙,瞥见他脸上带丝笑意:“笑什?”
许瑞溪笑意不减:“你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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