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瑞溪愣住。
“欠你个求婚,”文斓说,“立个字据,将来补上。”
手指上,戒指大小刚刚好,许瑞溪这才注意到,文斓也戴枚模样,这是对戒。而佩戴对戒蕴含意思,不言而喻。
“文先生……”许瑞溪愣愣道,脑中片空白。
文斓在他额头上亲下。
?”
许瑞溪下子卡壳,手指头抠着裤逢:“听周先生说您去父母家里,……很担心。”
文斓想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嘴里“周先生”指是小周:“嗯,回去吃饭,人多,太闹腾,下次再带你。”
说完,他笑下,略微俯身与许瑞溪视线平齐,问:“你是担心父母不接受你,还是担心?”
许瑞溪被问住,双眼睛直直地看向文斓,结巴道:“都……都有……”
走廊里人来人往,空气仿佛被抽空,周围切声音都消失,只剩下胸口左侧,颗鲜活心脏正在剧烈跳动。
文斓看着他这副慌张无措模样,心情很好地笑起来。
“给你打个欠条吧。”文斓去咨询台借纸笔过来,大致打个腹稿,提笔气呵成,写完后,还不忘在末尾签上“文斓”两个字。
文斓字和他人样,沉稳而俊逸,苍劲笔风中透着丝潇洒和不羁,让人过目不忘。
“这是……”
文斓没答话,而是握住他手,不知从哪儿拿出枚崭新戒指,套在他无名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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