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你。”文斓收回手。
许瑞溪睡不着:“您饿吗?去给您弄点吃。”
文斓摇头:“你好好躺着吧。”
见许瑞溪眨不眨地看着他,文斓觉得两个人应该多些交流,问:“今天做些什?”
“嗯……给送来花剪枝,帮阿姨剥盆花生米,下午读本书。”
“现在怎办?”小周趁老人去打水时候问。
文斓没说话。
他们在老人家里吃顿便饭就离开,走之前,文斓留笔钱给她。老人家辈子没见过这多钱,吓得不敢收,最后被小周半胁迫半劝慰地推过去。
“那……那你们把这个拿着。”老人从屋子里拿出三个罐头瓶装着东西递给他,“今年新晒,酱几天,味道正好,这都是自己种,城市里买不到。”
小周还在犹豫,文斓直接收下:“谢谢。”
上杯子,决定单刀直入:“他身体有问题,您知道吗?”
老人家愣下,忽然发狠地站起来,激动道:“你胡说什,你到底是不是小溪同事啊,你怎乱说话呢!”
小周还在屋外观望,听见声音,立马跑进来,将老人家劝住:“奶奶,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老人家骂着骂着,下子大哭起来:“苦命孩子啊……”
文斓蹲下身,将老人家扶起来,低声说:“他现在很好,会照顾好他,但有件事,希望您能如实地告诉。”
文斓点头:“你不问问?”
许瑞溪早就想问,迫不及待道:“您今天顺利吗,见着奶奶吗,她好吗?”
“她很好。”文斓简略道。
许瑞溪想听他说更多,但文斓却止住话头,只问:“你有什想法吗?关于这个孩子。”
许瑞溪
在镇上招待所里休息晚,第二天天刚亮,两个人便开车往回赶,路上有点堵车,回到家时候,天已经黑透。
进门,文斓便看到许瑞溪正躺在客厅沙发上睡觉,身上毯子掉截在地上,肚皮都露在外面。
他走过去,把毯子捡起给他重新盖上,目光落到小腹那块白皙皮肤,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摸下。
许瑞溪身体缩,下子惊醒。
“文先生。”
天快黑,小周在外面把炭火烧好端进屋开始煮饭,文斓坐在凳子上,听老人家边啜泣边说话。
“他是做工回来路上,在溪边捡来,当时他身上就裹块布,边上写个‘许’。大冬天,那孩子都冻得不会哭,看他可怜,就抱回来。本想着养几天,救活就送出去,可没想到,这养,就养二十多年。”
文斓点头,心中然:“所以,他是弃婴。”
小周在角落用芭蕉扇煽着火,忍不住说:“也许就是因为他查出来体质特殊,才被父母抛弃吧,二十二年前,那时候还是很受歧视。”
看来找父母沟通是不行,文斓想,奶奶年纪又这大,还有高血压,不方便再让她遭受额外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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