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周达非放下手机，好像来
点兴趣。
“哪里都可以。”裴延牵起周达非
手，“或许
们可以
起自驾游。”
“就们两个。”
裴延提出“自驾游”让周达非在脑海里徜徉片刻。
但随即，堆积如山工作就把他拉回现实。
“等这阵子忙完，们去度假吧。”车发动后，裴延看着窗外，忽然道。
“度假？”周达非像听个字典里不存在词，“做梦比较容易。”
“”
“没说现在，”裴延转过头来，“说等你忙完。”
“你总得休息吧。”
周达非太要强。
他总是恨不能榨尽自己身上最后丝力量，投入到工作里。
裴延微微皱起眉。
从工作室出来，已是傍晚。天色日暮，街边华灯尚未完全点起。
周达非收拾些个人物品，拿箱子装好，打算搬去裴延家里。
新年结束没几天，这里已经有几个剧组人员开始工作。
“周导。”看见周达非回来，大家纷纷站起来打招呼。
其中有位工作人员之前也跟着去拍外景，见过裴延。他见裴延跟在周达非身后进来，似乎还有些紧张，“裴老师。”
裴延大驾光临让所有人都有些无所适从，只有周达非自自然然。
他跟员工商量些工作事，安排过几天开会，交代年初计划等等。
比之春节前，春节后周达非更忙碌。
《杀死羽毛》不仅摘得金翎奖，还是近五年票房最高文艺片。这让周达非时变得有些炙手可热。
他每天很早就出门，有时
周达非看着裴延，半晌不太明显地笑下，“你不想让接那个宣传片？”
“只是怕你太累。”裴延摸摸周达非脸。
“导演本来就不是什
轻松活儿，”周达非像是并不习惯承受柔软温情，他有些别扭，“记得你以前也经常熬夜。”
“对，”裴延干脆不辩解，“所以们都需要休息。”
“等《有间咖啡店》上映，你这部电影和宣传片都拍完，们出去度假。”
小刘下车，打开后备箱，帮忙搬东西。
周达非工作人员很有灵性，觉得周达非这趟搬东西有些意义，便也出来搭把手。
“你们先回去吧，”周达非终于有些不大好意思，“明天还要来。”
裴延觉得好笑，自己先上车。
周达非又继续跟自己工作人员聊几句，才上车。
他们在谈正事时候，裴延也不打扰。他自己在周达非“小工作室”里转圈，转完就坐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周达非。
新年刚结束，周达非又因为周立群事耽误几天，积压工作有些多。
裴延在旁边等就是三四个小时。从间断听到对话里，他隐约觉得周达非改变些从前安排，把进度压得更紧些。
裴延很解周达非，他立刻就明白。
尽管周达非白天没有当场答应燕名扬，但他说会“考虑”，就代表会“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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