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极有风韵气质中年女性,颈间系着丝不苟丝巾。
看眉眼,年轻时肯定是个美人。
裴延还盯着手上丑鸭子出神。
那个“美人”倒是在他面前停住脚步。
裴延抬起头,把黑色鸭舌帽朝上翻翻,只露出个面无表情眼睛,“有事儿吗?”
裴延个人站在入口拐角处,手上荡着个小鸭子。
他心事重重,又百无聊赖。
裴延是个敢作敢当人,尤其是在周达非事情上。
他不跟着进去,只是担心会影响周达非名声,以及不想刺激心脏病发作周立群。
他把小鸭子绳子在手上绕道又道,指头上勒出几道红痕。
“按照成绩,本来应该保送。”燕名扬走到周达非面前,“但是有人疏通关系,寻个借口从校方那里顶掉。”
“正好那年A大来们省负责老师就是周教授,他很留意这些事,就发现蹊跷。”
“所以周立群帮你拿回这个名额,”周达非说,“你就很感激他。”
“但那跟有什关系?”
“人是多面。”燕名扬说,“不完全清楚你跟周教授之间事情,也不是硬要你去演父慈子孝,但你情绪上头味躲避,是无法解决问题。”
儿,”周达非淡定道,“不是来探病。”
“既然这里没什事情需要做,就去帮妈妈。”
江则跟燕名扬不同,他从不主动掺和周达非和周立群家事,借口喊护士离开。
燕名扬看周达非会儿,松开手。
周达非刚要离开,又听燕名扬开口道,“上高中时候,成绩不错。”
迟宛看裴延几秒,从手机里搜出张照片,怼到裴延面前。
“这个人,是你吗?”她指着照片上个子更高那个,问裴延。
裴延定睛看,照片上那两人赫然是昨天排队检电影票时他和周达非。
回去之后挂在哪里呢?
床头?
书桌前?
车上?
裴延正想着,外面进来个人。
周达非站在原地想想,像是听进燕名扬话。
半晌,他问道,“周立群现在脱离危险吗?”
“还没。”燕名扬说,“怎?”
“那还是先走。”周达非说,“等他哪天脱离危险,再过来。”
“”
“”
废话。
周达非连头都懒得回。
“当时,每年们学校有个可以免笔试保送进A大名额,”燕名扬神情正经几分,“——其实面试也是走过场,基本就等于是免试。”
周达非顿住脚步,有些不太明白燕名扬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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