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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上摆放着今年刚刚新鲜出炉最佳导演奖杯,是颁奖典礼后周达非让工作人员送进来。
奖杯顶部有锋利坚硬棱角,光照之下近乎透明,又闪着不同寻常光泽。
裴延有两座模样。
“可以看看你奖杯吗?”裴延说。
裴延站起来,笑容款款,对答如流,“来向你致歉。”
“哦?”周达非来点兴趣。
“很抱歉,没有告诉你要来颁奖。”裴延走到周达非面前,故意凑在他耳边,似有若无地吹口气,“想亲手把那个奖杯递给你,不觉得有任何人比更适合去做这件事。”
周达非不为所动,平静地看裴延眼,“这个奖杯,你是有功劳。”
“不。”裴延却稍稍往后挪半寸,“奖杯是完完全全属于你,只是那个把它递给你人。”
周达非酒量颇好,这晚却喝得有些疲累。
他开始觉得,靠自己人处理所有经纪事务,有些力不从心
裴延是怎办?
裴延有李秘书。
还有家公司
周达非电影在这届金翎奖上收获颇丰。
任约时隔二十多年再次唱歌,他为《杀死羽毛》写同名歌曲获得本届最佳主题曲。
由于任约没有到场,周达非作为导演上台代领这个奖项。
除此之外,沉醉没有辜负这个“自己故事”。银云奖之后,他再度夺得影帝。
颁奖典礼结束后,周达非和沉醉要去接受各大媒体采访,采访之后剧组会有个简单庆功宴。
“随便。”周达非正在处理手
“哦,行吧。”周达非若无其事地点下头,故意不解风情道,“歉倒完,还有别事儿吗?”
“”
“站在这儿聊天,好像不太合适。”裴延意味深长道。
“你没办庆功宴?”进屋后,裴延问道。
周达非把外套脱直接往床上扔,“办,但没你那烧包。”
从宴会上下来已经是午夜,周达非头有些晕。
他坚持认为这是被周遭乱哄哄吵出来,绝不是自己酒喝多。
对于周达非来说,得奖带来喜悦是很短暂。他大部分时候都很平静,他最为关心不是过去作品剩余价值,而是未来要拍东西。
周达非回到主办方安排酒店,在刚下电梯拐角处看见坐在沙发上裴延。
“你怎来。”周达非不怎意外。
庆功宴上,除剧组内部人,还有不少来蹭。
周达非从不喜欢过度社交。但他很清楚,大家都在个圈子里混,今天不能拒绝别人。
不然就会被有心之人冠上“刚得奖就飘”美名。
宴会上围着周达非人很多。有人溜须拍马,满嘴夸得天花乱坠;也有人别有用心,盯着这个新晋金翎奖得主眼神像在凝视块儿肥肉。
很多人开始跟周达非聊些画大饼项目,四处攀扯着拉近关系;还有人找他谈合作、约访谈这其中有些人周达非从前得罪不起,也有些人他今后依旧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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