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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林浅予笑,扬扬完全没用上台本稿,“已经打定主意,再也不会让您上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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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达非反应让裴延心情像飘起来样。对于林浅予话,他觉得好笑,又有些奇怪,“可是之前不是说过会自由发挥吗?你也同意啊。”
“是。”林浅予点下头,“但同意是因为想自挑战下。”
关于过去,更关心人反倒是裴延。而周达非有些意外地发现,自己并不反感裴延动机不纯自反省。
虽然这种反省——纠其本身,不会给周达非带来任何他想要东西。他也没想过要从中谋取丁点儿利益。
节目录制完毕,裴延和林浅予从演播厅里走出。
裴延上节目从来不化妆,也没人敢逼他化。因此节目录完后他也不需要卸妆,下节目就打算走人。
“周达非知道今天事。”林浅予似乎想想,喊住裴延。
起初,林浅予以为裴延要紧贴时事,在节目上对周立群干预周达非上大学事冷嘲热讽。
但很快,她发现自己天真地低估裴延。
这个晚上,裴延在电视上引经据典、指桑骂槐。他没有对任何人指名道姓,但谈及范围非常广泛。
从自以为是地为孩子规划人生路径,到蛮不讲理地对他人选择指指点点可以说是既暗讽周立群,又明嘲酸腐文艺片人。
他用词诙谐毒辣,态度随意豁达,最后话风灵活转,竟然还能顺势绕回《左流》上,实是令人瞠目结舌又啧啧称奇。
“现在发现,接住嘉宾漫无边际自由发挥对并不是什难事,所以也就没必要多费功夫。”林浅予说着自己笑出来,“以前跟周达非说过,件事情无趣,似乎是从征服它开始。”
从电视台出来,裴延打算去自己位于北京住处。
裴延妈妈再婚后就搬至北京。离过年已经没多久,裴延今年决定回趟家。
这个季节北京滴水成冰,道路两侧各式商店里却点着透亮
裴延脚步顿,他下意识是不安中又有些期待,“他知道什?”
“先前跟他说过您要来录节目。”林浅予下节目后气场倒是更强几分,“中午您刚怼完周立群就告诉周达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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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说?”裴延问。
林浅予:“他对您气到周立群行为大加赞赏,并且表示今天是个好日子。”
裴延极懂人心,善于制造话题。他知道今晚之后关于自己争议和猜测绝不会停止,却并不在乎。
方面,《左流》已经借这波获得该有曝光度;另方面,裴延谈论他真正想要表达东西。
周达非今晚从头到尾看完节目。他能感觉到裴延骂人很多,特别是,这其中也包括裴延自己。
这种感觉是很奇怪。
周达非不是个喜欢自怨自艾人。尽管过去是团五彩斑斓泥淖,可他对于裴延恨意很早就消退,他真正关注始终是自己未来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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