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闫尤告别后，周达非独自走回自己
出租屋。
这里离他居住地方只有两条街，傍晚华灯未上，下午明媚太阳也不见
，乌蒙蒙云重新笼罩着城市上空，有
种末日废土气息。
周达非不太相信闫尤来找自己与裴延毫无关系。但这本身不能说明什
。
或许裴延只是想知道周达非现在过得好不好，就像学生时代暗恋个人会心虚地请朋友去帮忙打探样。
然而，所有周达非在裴延手下干活儿都会被自动记到裴延头上，周达非已经习惯。
周达非不知道裴延是什时候说这话，会是在听说他差点被剧组解雇之后吗？
周达非想想，没有再问闫尤。
“你今天来找
，是你自己要来，还是你表哥让你来？”临别前，周达非问。
“自己来。”闫尤绞绞手指。
“表哥最近也很忙。”闫尤说完才反应过来，立刻小心翼翼道，“你跟表哥现在还有联系吗？”
周达非没有直接回答，“怎？”
“他最近在拍新戏。”闫尤自以为不明显地观察下周达非神情，“在个交通很不方便地方，听说拍段时间又要换演员，反正特别麻烦。”
裴延在拍新戏？
周达非是完全没有关注到。
点头，看起来没太懂，“听着好厉害样子。”
“”
“你也可以找点感兴趣事情做做，”周达非说，“上次跟你说过。”
“记得。”闫尤眼睛亮亮，“其实今天来是想跟你说，打算回去上学！”
“哦？”周达非很意外。
周达非不是很相信闫尤说话，却也没再追问。
“那你说要去学动物保护”
“这个是真！”闫尤瞬间扬起小脸。
“”
“不知道今年秋季入学还来不来得及，”闫尤认真道，“不行就明年。”
“也不知道表哥在拍什，但听姑姑他们说，表哥这次拍东西跟以前都不大样呢。”闫尤说，“开始爸看拍柠檬凉时候长进不少，还想再把中途塞进表哥剧组随便演个小角色——结果表哥直接拒绝。”
“他还说，”闫尤声音小点，“说柠檬凉都是你功劳。”
周达非静静听完闫尤话，片刻后嗯声，没再说什。
闫尤在柠檬凉期间长进，五成归功于他自己努力，另五成确是周达非功劳。
周达非坚持原则不怕辛苦，每天在收工后督促闫尤排戏读剧本，才能有最终效果。
“这年多都没想到自己适合做什，”闫尤拖着椅子往前挪挪，“直到前几天看见有个专业叫什，动物保护。”
“反正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你打算去学动物保护？”周达非想想，“就所知，这个专业不论是从学习、实习还是工作角度，都并不轻松。”
“知道。”闫尤抿抿嘴，眼睛眨巴眨巴，“可是看着你们个两个都好充实样子，显得好空虚、寂寞、无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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