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打哈欠都有气无力,“老师,爱情就像灵魂、死亡啥,这种问题思考都是永无止境——也就是说根本想不出个所以然。”
“还是少想想。”周达非困得连卧室那几步路都懒得走,抱着枕头往地上躺,“实在睡不着就去剪片子吧。”
“”
“沉醉那个角色还是有很多耐人寻味镜头”周达非说话声音渐渐小。裴延再看他时,发现他已经安然地闭上双眼。
裴延承认周达非说得对。见钟情是有原因,爱情是无用。
“”
“行,你问。”周达非已经被磨得没脾气,他看起来平静,心里却想着这个点把叫起来除非要拯救世界不然跟你没完。
裴延也坐到地板上,本正经道,“你有对谁见钟情过吗?”
“或者说,你有真特别喜欢过某个人吗?”
周达非目瞪口呆,嘴和眼睛同步微微变大,脑海里清晰地打出两个字:就这?
入夜后湖畔有些冷,水面映照出天际光泽,深色树林矗立在旁,有种志怪诡异气息。
裴延抽完整包烟,仍然毫无睡意。尼古丁气息让他思绪仿佛浮在空中,离现实和理性很远。
周达非已经在地板上睡熟,他睡眠质量似乎直都很好。裴延哐当哐当拉开玻璃门进屋,像是已经忘记两小时前生怕吵醒周达非自己。
裴延在周达非身旁蹲下,眼睛眨不眨。忽然他伸出手动作熟练地捂住周达非口鼻,梦中周达非在缺氧状态下开始本能挣扎,很快就惊醒。
裴延将将松开手,可懵懂状态周达非却下意识拧紧眉。他眼都未完全睁开,拳已经握紧,大约是极缺乏安全感。
但最重要点是,它永远是非理性,没有谁能控制自己爱或不爱个人,这是痛苦而无力。
裴延想,在情感上他需要周达非,周达非却显然不需要他。
周达非可能从来就不需要任何人。
裴延是懂那种感觉。因为在周达非出现之前,他也是如此,并且曾以为
可是裴延看起来根本不是在开玩笑。周达非揉下总是想垂下去眼皮,无奈道,“没有。”
“坦白说对谈恋爱是没多大兴趣。爱情没什用,浪费时间和精力,并且缺乏理智很难控制。”
“缺乏理智”裴延喃喃道,“可你不是说见钟情都是有原因吗?”
“荷尔蒙分泌也算原因。”周达非反驳得极其顺畅,“可它理智吗?”
裴延仍在若有所思,而周达非被从深睡眠中叫醒,实在是困得不行。
“周达非,”裴延轻拍下他脸颊。
周达非紧闭下眼睛后强撑着睁开,意识逐渐清醒。在看见裴延那瞬间他反应过来,拳头倏地松开,“没事。做噩梦。”
“”
“你干嘛啊?”周达非手撑地坐起来,嗓音带着刚醒沙哑困倦,“几点还不睡。”
“问你件事。”裴延像是完全没意识到现在是所在时区深夜,脸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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