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把男二剪成男。”裴延笑容渐渐收去,端起茶杯轻抿口。
“什?”
存在把男二剪成男艺术可能,与真把男男二调换,是有着本质区别。
前者只涉及艺术,后者涉及方方面面,搞不好要被道德谴责,甚至对簿公堂。
“上次那爆料是霍离跟外面个与不和人合伙搞,”裴延说,“怎可能还去捧个有二心人?”
“想要什你就会给吗?”周达非问。
裴延朝窗外看眼,眼皮轻轻眨下,“这样吧,你可以先许愿,就算不行也允许你重许。”
“真?”周达非眼神亮亮。
裴延定定地望着他,嗯声。
“那要好好想想。”周达非笑得不怀好意。
这种格格不入不是别人眼光带来,而是源于自己内心。
“回上海后你有什打算?”裴延把毛肚在辣锅里涮熟又在番茄锅里过遍。
“写自己剧本吧。”周达非说,“你答应。”
“嗯。”裴延点下头,忽然抬起头,“对,你生日是什时候?”
周达非却生出种不祥预感,“你要干嘛。”
走。”
不知道是种什样心理,裴延随身携带黑帽黑口罩。
重庆街头巷尾市井气息很浓,空气中都弥漫着气体火锅味儿。
周达非跟裴延不同,他喜欢接地气路边摊小饭馆,吃本地人才知道民间美食。他中午没吃,找家能开鸳鸯锅店坐下来。
点完单后,裴延还是戴着口罩和帽子。
周达非对这个结果不意外,却对裴延态度有些意外,“你什时候查出来?”
“出事当天。”裴延说。
“那你直等到现在都没发作?”周达非忽然背后凉。
“先发作霍离没拍戏份怎办,”裴延此刻像个露出獠牙饿狼
“不急,你慢慢想。”裴延火锅吃得少,倒是很喜欢喝这里茶。
“对,《失温》后期你想参与吗?”裴延若无其事道,“记得你还挺喜欢剪辑。”
“《失温》怎剪啊,”周达非先问道,“按部就班可不去。”
裴延意味深长道,“这次剪辑你肯定喜欢。”
“为什?”周达非好奇。
“礼尚往来啊。”裴延露出个不怀好意笑,“你不想说也没事儿,反正你签约时候提交过身份证资料,查就知道。”
“”
“是在十月。”周达非说。
“十月”裴延眯着眼睛想想,“还有段时间。”
“你有什想要吗?”裴延吃几口便停下筷子。他不愿意靠着这里椅背,抱臂坐得笔直。
“上次就想说,”周达非终于忍无可忍,“谁还能认得你吧。”
“”
“连都不认得你。”周达非说。
裴延脸上只露出漆墨般眸子,“那是你有眼无珠。”
街边小店比较拥挤,入耳大多是地道重庆方言,偶有两个操着明显来自外地普通话人,多少有几分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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