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裴延阴阳怪气,“那按照你说法,你朋友这对象可是打败能从五道口排到三里屯那多人,他是个什人物啊?”
周达非抿下嘴,说明这个问题答案不是那好。
“他…是个跟朋友很互补人。”周达非含蓄而毒舌。
“………”
裴延心里始终在泛酸。但他仔细想想,酸并不是那个什赵无眠。
裴延盯着显示屏上赵无眠,视线逐渐灼热。
“你怎老盯着朋友看。”周达非忽然警惕起来,“你不会是看上他吧?”
“……………”
周达非表情很认真,让裴延看着就气不打处来。
“看起来审美那糟糕吗。”裴延说。
跟周达非起上大学、起参加话剧社甚至起疯起玩朋友。
周达非还说自己是他“毒唯”,尽管可能是被居心叵测沉醉刻意引导说出来。
“敢情你就这个好朋友啊。”裴延边发酸边嘴上不饶人。
“差不多吧。”周达非说,“大学时候格格不入,也没什朋友。跟赵无眠兴趣爱好相仿,在话剧社共事很久。”
“他是学什?”裴延问。
招,可今天他发觉自己不想骗人。
他觉得裴延已经没那可怕,他也不想对着自己朋友相片信口开河。
“他是好朋友,”片刻后,周达非说,“他叫赵无眠。”
临近正午,天反倒阴几分,预示着场迟早会来大雨。
周达非说这句话语气让裴延心里莫名发酸。这应该是他大学时期很重要朋友,并非泛泛之交。
他不觉得赵无眠本身有任何地方值得他酸。
他酸只是赵无眠跟周达非年纪相仿、碰巧进所大学、起度过生命中最自由时光,轻轻巧巧就给周
周达非眼睛瞬间睁大几分。
“你少胡说八道!”周达非瞪裴延眼,“朋友是世界上最好人,喜欢他人能从五道口排到三里屯。”
“……………”
“唉?”裴延忽然发现华点,“这照片上站你朋友旁边这人是谁啊?你朋友还冲他笑呢。”
周达非表情渐渐冷却,“是他那个时候男朋友。”
周达非:“中文,现在还在读研。”
搞半天都不是专门搞艺术。裴延在心里翻个白眼。
就这居然也能成为跟周达非共事好朋友?还全世界最好人?
肯定是全靠对手衬托,A大能有几个不务正业搞戏剧。
真是站在风口浪尖上只猪也能飞起来呢。
“你那个智商接近爱因斯坦前女友就是为他把你甩?”裴延毫无征兆地猜测,“然后你还觉得他人特好?”
“………”
“对,”周达非坦然道。他边说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裴延神态,“之前沉醉那个朋友想追也是他。”
裴延眯着眼睛想会儿才想起来这件久远事。
裴延对沉醉膈应遮蔽很多事,让他习惯性忽略沉醉那朋友要追人是周达非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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