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瞳仁清亮无比,举世绝伦。
“这个人品味很独特,”裴延声线刻意柔和不少,“你不用学别人,乖点就好。”
周达非听得阵恶寒。
但他十分上道,娇俏地嘟下嘴,温顺地任裴延亲自己。
并同时在心里想着,乖你妈——
。裴延不仅没有生气,还眯眯眼睛,仿佛觉得面前周达非更有吸引力。
他唇角噙着丝意味不明笑,摸摸周达非脸,亲口,好似极尽温柔。
周达非不怎敢动。裴延抚摸让他想起蛇类捕食,柔软触摸指不定什时候就突然把你勒死。
上海是座不夜城。午夜时分街上仍是亮着,窗外时不时传来或低哑或激越汽笛声。
周达非被裴延抱在怀里,忽发现落地窗前昏黄钓鱼灯洒下光很美,杂糅着从没拉好帘子间透出夜色,像文艺片里永远回不去静谧小镇才有样子。
谁还能有长……
比起裴延擅长复杂夸张大场面,周达非更喜欢这种贴近生活美。他崇尚普鲁斯特说,“真正发现之旅并非发现新景观,而是有新目光。”
裴延垂下头,怀抱紧几分。他温热呼吸夹杂着酒气和欲望,有几分重,遵照生命节奏扑向周达非微扬脖颈。
“审美人各有爱。”裴延说。
周达非配合地嗯声,眼睛却仍盯着落地窗前那幅画面,他在心里取个景,拍下留念——咔、嚓,惊醒整条街道月光。
裴延今晚奖杯在握佳人在怀,十分志得意满。他在周达非侧脸吻下,尽管不知周达非目光落在何处,却格外难以忘怀他此刻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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