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哭笑不得。怎会反过来,为什他会变成那个被动和被猥亵
受信息素撩拨,却也心气波动起来:“做什呢,在这儿招。”
语气是低哑,慢吞吞地吐字,用声调碾过他皮肤和骨骼,沉重得像灌铅。夏栖鲸头次知道声音也是可以凌迟人。
“那你受不受招惹呢。”
时屿威胁地拧他屁股肉,那是他全身上下肉最多块儿地方,其他地方都瘦削,只有屁股是挺翘,像两颗饱满圆柚子。
夏栖鲸躲他手,吃吃地笑,像只狡黠伶俐小狐狸,把人骗进陷阱里,还要事不关己地嘲笑你笨。
夏栖鲸碰他嘴唇,是踮起脚尖用嘴碰。
冰冰凉凉,初秋湿意,像阵风拂过去。
砰地声,防盗门甩上,是夏栖鲸关,把屋子柔和温暖灯光都隔绝开,楼道里漆黑静谧,只有两个人粗重呼吸。
没等走到楼下,时屿就把他按在墙壁上,粗鲁地吻上来。
交缠姿势,个想去车里,个等不及路上时间,于是手脚缠在起,像根架上结着两根叛逃藤枝。藤枝无水不可活,藤枝枯死而得以永生。
时屿察觉到有些不对,时想不起来是哪里出错,似乎是从说出那段童年被绑架经历之后,夏栖鲸变得有些放纵古怪。他在家人面前维护他,放纵自己去吻他,像是宣告也像是宣判。那些古老千零夜故事里,流浪吉普赛女郎,他曾经读到过这样放纵浪荡,近乎自,bao自弃随波逐流。
他很快就被夏栖鲸强行打断思考——他搂住他脖子,迭声地催促他,骂他怎像个木头桩子样。木头桩子实心眼,砍成柴火烧整夜。
他溃不成军,狼狈地抱起几乎要软成滩水omega,冲进车里。
夏栖鲸周身滚烫,浸泡在海盐荔枝味信息素里,几乎像是颗熟透荔枝果肉。黏人得紧,刚被扔进车后座就拽住时屿领口,把他拉下来接吻。
时屿被迫与他接吻,他不是不想吻他,只是不想在这样仓促随意场合下。可是夏栖鲸变得好敏感好柔软,他拽他,手伸进他领口里揉他胸口,捏他乳粒,是挑逗也是挑衅。
夏栖鲸被抵在墙壁上亲吻,没有浪漫烛光晚宴,没有玫瑰花瓣从天而降,没有拉着大提琴演奏家见证。他身后是黑白印刷办证小广告,开锁公司电话地址,新刷白色墙漆拙劣地掩盖旧时痕迹,墙皮斑驳剥落,露出铅灰色水泥墙,实在不是个适合耳鬓厮磨、浓情缱绻地方。这是他家,他童年和过去,余生和未来。
可是竟然也觉得动情。
他有些懒散困意,勾着时屿脖子,放任腺体蠢蠢欲动,放纵信息素逃逸出来,在昏暗散发霉味楼道里攻城略地。
时屿吻他脖颈,乃至咬他锁骨和耳垂,可他尚留丝清醒,没打算就在这里做。
这里随时可能有人经过,也太随便,他舍不得委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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