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
纽扣间距很大,两颗之后,就已经敞开得很大。
夏栖鲸刚想像洗澡前那样,将衣领往后拉。
衣领就突然已经被人向后轻拽。
拽得行云流水,流泻自然。
时屿:“本来是有,但现在觉得,生理课好像更重要点。”
夏栖鲸脸颊微微红。
再也找不出借口来。
没办法,只好咬咬牙,道:“你……往那边坐点。”
时屿听话地放开禁锢他双手,坐直身体,看着他慢慢挪到床边,月光下。
夏栖鲸有些窘:“谢谢你……还是回去睡觉吧。”
说完就想溜掉。
被时屿把抓住脚脖子拖回来。
“你不会真以为忘吧?”时屿低声在他耳边道,“不能言而无信啊,小夏老师。”
夏栖鲸后颈感到随话语而出热气,瞬间起身鸡皮疙瘩。
,也只好装傻糊弄过去:“没见过这大房子,所以忍不住到处看看,嘿嘿嘿哈哈哈。”
但这话他并不打算告诉时屿。
时屿连腺体都听不懂,说这些话更是头雾水吧。
说不定还会被认为是借口。
想到这儿,夏栖鲸重新又变得心平气和。
时屿将衣领向两边拽开,看着白皙光滑肩颈,和后颈下方淡红色腺体。
在月光下,如同精雕细琢艺术品。
夏栖鲸忐忑不安地说:“这个就是,嗯,腺体,你之前帮打抑制剂时候摸过,你现在想摸话,也可以……”
腺体上突然热。
时屿俯下身,吻住他腺体。
时屿卧室有面巨大落地窗,窗外就是树林和远山。
入夜之后,月亮慢慢上升,月光就会透过落地窗洒进卧室来,落下地碎银。
柔软,轻盈,连成片,像湖水涟漪。
夏栖鲸就在那柔和月光笼罩下,慢慢地解开睡衣扣子。
颗。
故作无所谓道:“谁言而无信,是觉得太晚,怕你太累而已。”
时屿:“不累。”
夏栖鲸:“明早还有课呢。”
时屿:“十点才上。”
夏栖鲸挣扎:“那你不用去街舞社上早课?”
但时屿不知为什,嘴角直挂着笑,似乎心情挺好样子。
时屿:“你不愿意话,去回绝掉米嫣就好,不是什大事。”
夏栖鲸觉得别扭:“你想接受就接受,想拒绝就拒绝,跟没关系啊,又不会干涉你。”
时屿噙着笑:“嗯,是自愿。”
他把手背贴在夏栖鲸脸颊上,道:“好像暖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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