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对:“那你现在见识过。”
夏栖鲸又开始头疼。
不远处传来不轻不重狗吠声,大概是附近居民出来散步遛
夏栖鲸听出那点冷嘲热讽意思,又不明白时屿不满从何而来。
明明他都不认识叶望,有什好生气呢。
想来想去,大概还是生气夏止桑那番话,又不好和个小姑娘计较,于是只好找些别由头,来表达不满。
这想,夏栖鲸就明白多。
夏栖鲸:“改天让夏止桑亲自跟你道歉……但是你刚才咬做什。”
都怪夏止桑口不择言,兔子急还咬人呢。
时屿却没有立刻放过他:“这说,那位叶望,现在也在们学校?哪个系?”
夏栖鲸很快地摇摇头:“他几年前就毕业,跟,们家跟他也已经很久没联系,初三那年他们全家就已经搬走,现在对面是空,没有人住。”
时屿:“没有联系,那你怎知道他几年前考上金湖大学。”
言下之意是,你们分明就有私下联系,或者你直在偷偷关注他。
夏栖鲸愣:“那只是们家以前对门个邻居。”
时屿:“你妹妹说你是为他考金湖大学。”
夏栖鲸:“这只是以前句玩笑话……你爸妈不会这说,比如邻居家有成绩很好哥哥姐姐,爸妈就会让你把他作为榜样,好好学习,也去考他大学。”
时屿抬头看看居民楼:“他住在你们家对面?”
夏栖鲸:“现在不在,很久以前搬走……你问这个干什。”
耳垂还在隐隐作痛,夏栖鲸怕疼怕苦怕考试怕麻烦,虽然能理解时屿不满,但还是要鼓起勇气,为自己耳朵伸张正义。
时屿:“没什,想咬就咬。”
夏栖鲸:“总得有个原因吧?”
时屿:“因为你惹生气,这还不够吗。”
夏栖鲸:“你生气可以揍拳或者跟打架啊!为什要咬耳朵,从没见过人报复人是咬人耳朵。”
夏栖鲸脑袋隐隐发痛。
他有种被刑事审讯错觉,仿佛坐在间不到十平米暗屋里,四周漆黑,只有面前道刺眼灯光从上而下,打在后脑勺上,缓慢地灼烧他大脑。
逼得人如芒在背,如坐针毡。
于是他委婉地说:“他家以前在这里住很久,们这批小孩儿都是起玩着长大,哪天家里大人不在家,也会互相去串门蹭饭。们不联系,总还有其他邻居和他家有联系。”
时屿:“青梅竹马?”
时屿:“你妹妹不是嫌不是好人吗,就是想看看,你们家眼里好人是什样子。”
语气和平常很不样,冰冷,带着压抑攻击性。
夏栖鲸被咬耳垂还在隐隐作痛:“真没有这想……妹妹叛逆期来得比较晚,又正好撞上家里变故,所以才会这说。”
夏栖鲸心想,原来是迁怒。
没想到时屿这冷静自持人,也会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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