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他不好,从来不考虑这些事情,不喜欢戴套,清理技术也很烂。
结果现在却是反过来。
“不戴。”许承宴还是拒绝,“又不会
许久,动静声停下来。
贺炀换个姿势把人抱在怀里,掌心摸到后背,帮忙平复呼吸。
许承宴还沉浸在刚刚情事中没缓和过来,本能般贴在贺炀脸边蹭着。
贺炀回应个吻,又稍稍起身,想把人抱到浴室清理。
许承宴却是赖在床上,将贺炀拉回床上,“等下再弄。”
房间里,断断续续喘息声传来。
“贺炀……”许承宴被压到床上,指尖将身下床单揪乱,已经说不出句完整话,就只能断断续续喊着贺炀名字。
又因为情动,许承宴声音还有些沙哑。
贺炀听着耳边声音,伏下身子,贴在青年耳边,缓缓道:“是不是该换个称呼?”
许承宴被气笑,抱住贺炀肩膀,故意在肩膀上咬口,闷声道:“你这是趁火打劫……”
许承宴只好道:“昨天不是才做过吗?”
“那是昨天。”
可许承宴没那多精力,昨晚才被贺炀折腾得很晚,现在才刚醒没多久,都没什心思,只好道:“都三十多岁,节制点。”
“宴宴。”贺炀皱眉,听不得年龄这个话题,“你也快三十。”
“还没到,你已经到。”许承宴慢悠悠,调侃道:“三十是个年龄坎,肾虚怎办?”
”
许承宴低头,轻声道:“下次别留在脖子,会被看到。”
贺炀注视着青年侧脸,问:“看不到地方呢?”
说着,贺炀只手落在青年后背,隔着层衣服布料,顺着脊背慢慢往下摸去。
“后背可以留吗?”
贺炀还是妥协下来,躺在旁,帮忙揉着腰。
许承宴懒洋洋眯着眼,指尖摸到贺炀肩膀上咬痕,轻轻揉揉。
贺炀还在想着事,握住乱摸那只手,出声道:“以后还是戴套。”
许承宴这才抬头望过来,摇头道:“不戴,以前都没戴啊。”
“不样。”贺炀叹息。
“对。”贺炀大方承认。
他本来就是个商人,最擅长趁虚而入。
贺炀握住青年只手按在头顶,继续哄着:“换个称呼。”
许承宴也来脾气,不管贺炀怎弄,就是不喊。
床铺晃动声变得剧烈起来。
贺炀不说话,就只是拦住青年喝粥动作,将勺子放到旁。
许承宴:“怎?”
“别喝。”贺炀直接把人拦腰抱起来,把人抱回卧室。
*
贺炀亲自证明三十多岁男人不老,体力和精力也正好。
“随你。”许承宴继续喝粥。
贺炀点头,指尖摸到青年后腰处来回摩挲着,说道:“等下回房间,留点痕迹。”
许承宴停下喝粥动作,侧过头,对上贺炀视线。
两人之间实在是太熟悉,只要个对视,就明白对方想法。
“回房间”“留点痕迹”什,都是上床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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