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宴被亲得耳朵尖阵发烫,忍不住动动身子。
突然,许承宴察觉到什,只手贴在男人胸膛上,缓缓朝下移动。
指尖划过胸膛,顺着腰腹继续下滑,来到西装裤。
然后,停在西装裤某个位置,
许承宴感受到手心里触感,隐忍着笑意,又凑到男人耳边,轻声道:"贺总,好硬啊。"
许承宴嗯声,枕在贺炀肩膀上。
休息室里变得十分安静,没人开口,就只剩下两人呼吸声。
许承宴侧过头,指尖勾住男人领带玩着,又问:"晚会好像开始,你不出去吗?"
"不去。"贺炀声音还有些沙哑,像是在隐忍着什,"无聊。"
"现在也无聊啊。"许承宴笑着,继续玩着贺炀领带,几乎快把领带扯下来。
去年时候,他拒绝贺炀很多次示好,没有接受。
不过幸好,他们现在没有错过,切都还来得及。
许承宴忍不住将贺炀抱得更紧些,嘴唇也贴在男人脸边碰碰。
贺炀也顺势侧头,交换个红酒味浅吻。
吻结束后,许承宴趴在男人肩上,轻声问:"如果现在想要那个宝石话……你还送给吗?"
相拥姿势,刚好这个胸针压在中间,他被弄得有些不舒服。
于是许承宴将礼服外套上胸针拆下来,"这个胸针不舒服……"
许承宴把玩着这个胸针,还有些嫌弃:"新款越来越丑,不好看。"
贺炀顺势说道:"还有个蓝宝石,可以定做款式。"
许承宴听蓝宝石,就想起当初拍卖会上那个三亿宝石,于是问:"永恒爱?"
贺炀眸子瞬间暗下来,搭在青年腰上那只手也微微用力。
"宴宴。"贺炀呼吸变得粗沉起来,"别勾。"
只不过许承宴却是还在男人耳边,嘴唇也若有若无在耳尖上碰着,"硌到,坐着不舒服。"
而青年说话时候,呼出热气也落在男人耳边。
贺炀再也忍不住,掌心
玩够领带,许承宴又去玩贺炀西装上扣子,自娱自乐。
"不无聊。"贺炀在青年后背摸摸。
只要能和喜欢人在起,哪怕什事都不做,就已经很满足。
就像现在这样,他们拥抱在起,点也不会觉得无聊。
贺炀侧头,在青年耳尖上亲下。
"直都是你。"贺炀低头,和青年脸贴脸蹭着。
许承宴想想,又问:"还能定做配饰吗?"
"可以。"
"想要个胸针。"
"好。"贺炀应下来,"去跟设计师说。"
"嗯,还剩些没用完,可以做配饰。"
当时他拍下那个蓝宝石后,就直接送到设计师那边定制求婚戒指,最后还剩大半没用完。
许承宴又问:"你不用吗?"
"无所谓。"贺炀不是很在意,说道:"那个宝石本来是买来想送你,又怕你不要,没机会送出去,就留着。"
许承宴沉默起来,想起去年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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