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刺猬本能般用尖刺对着外界,保护好自己。
不过贺炀没有后退,
"已经很听话,为什还要这样……"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贺炀总是要在他面前遍遍重复要听话点,乖点。
许承宴在床上蜷缩成团,抱着脑袋,越来越痛苦。
他已经很乖……
"宴宴——"贺炀察觉到青年状态不对劲,伸手,想要碰触对方。
"是在起关系。"贺炀握住青年只手,"直就只有你个人,只带你回老宅,朋友他们也都认识你。"
许承宴气极反笑,"所以该感激吗?"
"以为你知道。"贺炀低声说着,"从来就没有别人。"
"不知道!你从来都没跟说过!"许承宴甩开手,时有些激动起来,"你有跟别人介绍过吗!你身边那些人都是怎说,你就点都不清楚吗?!"
四年。
许承宴不太想提起以前事情,拿过水杯喝口。
只不过贺炀却是没有放过,继续追问:"为什要走?"
许承宴没有说话,安静喝完水,将水杯放回床头柜上。
"如果没有车祸——"
许承宴打断道:"都过去,别提。"
都很好,可是他那个时候却抛下江临,连个电话都没打。
许承宴突然有些心情沉重,问:"那个时候……他过得怎样?"
贺炀习惯性摸到口袋里烟,想抽根。
不过贺炀没有点燃,就只是握着烟盒把玩着,低声道:"过得不好。"
许承宴看着贺炀手里烟盒,时有些出神。
"不要碰!"许承宴反应很激烈,身子连忙朝后缩去。
像个刺猬样,将自己保护起来。
许承宴低头,又因为情绪激动,突然就感觉有些喘不过气,紧紧捂住胸口,眼前阵发黑,耳边阵嗡鸣声。
贺炀试着靠近些,"先冷静。"
"别碰!"许承宴更加抵触,呼吸也越来越困难,脑袋发热。
定要翻旧账,然后分个谁对谁错吗?
"是你让别回来!"许承宴红眼睛,"是你赶走,为什你现在还要这样!"
许承宴低着头,声音哽咽,连话都说不出口。
明明他才是被抛弃那个,可现在为什贺炀还要装得这深情?
搞得就好像那五年,都是他不懂事样。
都已经四年,翻旧账也没有意义。
"宴宴。"贺炀皱眉,"就算是分手,也要说清楚原因。"
"算分手吗?"许承宴望过来,声音也冷下来,"是你说,从来就不是在起关系。"
贺炀阵沉默。
最终,贺炀还是解释道:"就是气话。"
房间里安静好会儿,许承宴这才开口道:"要是那个时候……跟他打个电话就好。"
贺炀说:"你也应该跟打个电话。"
"不用吧。"许承宴下意识回道。
不管有没有电话,其实结果都样。
就算当初没有那场车祸,他回来之后也是会跟贺炀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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