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许承宴没多余精力去想其他,完全被男人掌控身体。
耳边呼吸声越来越压抑,许承宴紧紧抱住眼前男人,大脑里片空白。
自,bao自弃,放任
"眼睛……不好看吗?"
许承宴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眼睛很难看吗?
明明从小到大,好多人夸过他眼睛好看。
可唯独先生,却喜欢遮住眼睛。
房间里很安静,还能听到两人呼吸声。
不知不觉,呼吸声逐渐交融在起,接吻水声也响起来。
许承宴搂着男人脖子,顺从松开牙关,任由男人进入。
贺炀用力深吻着,动作有些粗,bao,将怀里人压在床上,随手拿过旁边领带,遮住桃花眼。
许承宴伸出手,摸摸眼睛上领带。
许承宴起身,靠过去喊声:"先生。"
贺炀解开领带放到旁,回过头,问道:"还没睡?"
许承宴看眼床头柜上时钟,显示是凌晨点。
可他记得先生是晚上八点半和沈修竹起离开,却是到现在才回来。
许承宴从背后搂住男人,问:"先生回来这晚?"
寓。
可是当许承宴回到公寓时,却看到屋子里片漆黑。
贺炀不在家里。
许承宴拿起手机,给贺炀打个电话,只不过电话那边直没人接通,直到电话自动被挂断。
许承宴也没再继续打第二遍,就只是回到卧室,先去洗澡。
为什?
以前他不知道原因,就只以为是先生在床上点小情趣。
直到他今天见到沈修竹,终于找到答案——
把眼睛遮住,他就更像那个人。
许承宴乱七八糟想大堆。
视野里片漆黑,而失去视觉之后,听觉就会变得格外敏感。
许承宴能听到衣服脱落掉在地上声音,听到安全套包装撕开声音。
直到男人身躯覆在自己身上,许承宴抱住男人肩膀,突然出声道:"先生,可以摘下领带吗?"
男人没有给出回应,就只是低头埋在颈窝处点点亲吻着,留下吻痕。
许承宴仰躺着,尽管身体已经被撩得情动,可颗心却是逐渐沉到谷底。
"有点事。"贺炀声音有些冷淡。
许承宴枕在男人肩膀上,低着头,在外套上闻到淡淡雪松香味——
是雪季森林味道。
可是先生从来不用香水,下午出门时也没有这个味道。
许承宴张张口,想说些什,最终还是什都没有说,就只是安安静静抱着男人。
等洗完澡后,许承宴躺在床上,再次给贺炀打第二遍电话。
而这次电话依旧没打通。
许承宴没再管,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关灯,个人先睡。
许承宴蜷缩在被子里,直到睡得迷迷糊糊时,许承宴听到身旁动静,睁开眼望去,便看到男人坐在床边,低头解着领带。
卧室里没开大灯,就只有床头柜上台灯亮着柔和暖黄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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