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啤?”
怎又冒出黑啤?
严律清还在对着复古酒杯摸不着头脑,那头容浅已经把纪念邮票收进帆布袋里,朝他伸出只手,“手机看看?”
虽然不知道为什,但严律清还是二话不说地拿出来递给他。
容浅接过手机输入六位数密码解锁,再点开通话,按时间顺序找到白天他和谢似荥通话记录,指着上面通话时长给他看。
可问题是,容浅是因为什事情在生他气?
严律清纳闷路,从曼哈顿回到他在布鲁克林公寓,秘书和助理把他们送到就自行回酒店,明天早上再来接他。
两人沉默地乘电梯上楼,进门后容浅坐在客厅沙发上整理帆布袋里东西,袋子装些他白天观光时候买些纪念品还有个复古酒杯。
严律清也不知道他个很少喝酒,酒量也不好人为什要买个酒杯?好奇地走到他身边坐下,伸手想拿起酒杯看看。
不料他手伸出去还没碰到杯子就被容浅挥手拍开。
回布鲁克林路上容浅言不发。
他和严律清坐在后座,驾驶座和副驾驶坐着是他秘书和助理。
严律清看容浅带出门帆布袋鼓鼓,轻声问他,“买东西吗?”
“买。”
严律清这问其实算是个很平常开场白,之后容浅就该告诉他自己今天买什东西,又去什地方,他们可以就这件事好好地聊聊,但容浅用两个字就打发他,看表情好像真没有要和他说点什意思。
“分五十二秒。”
严律清隐约有些反应过来,“你是因为这个生气?”
容浅把手机还给他,望着他眼神既疑惑又不解,“不能生气?”
“不,意思是……”严律清说着竟忍不住笑起来,眉眼舒展温和,“原来你是因为这个生气不高兴,因为和谢似荥通话时间太长?”
“他只是问你晚上有没有时间和们起吃饭,你只要回答有或者没有就
“啪”声脆响,声听着还不小。
严律清有点委屈地捂着被拍红手背,看着仍低着头看也不看他眼容浅,认错态度极其端正,“错。”
容浅正在看买回来纪念邮票,听到这话也只问:“你做错什?”
“不知道。”严律清看他眼神殷切又诚恳,“但你不会无缘无故生气,所以定是做什惹你不高兴。”
容浅分出只手拿起那个复古酒杯递到他手里,“这个是专门给你买,给你喝黑啤用。”
他这个态度让严律清有些摸不着头脑,忍不住回想自己今天有哪里惹到这个祖宗。
但今天跟前两天样,没什不同,他和容浅起吃过早餐就出门,整个白天就早上那会儿见过面,连电话和微信都没有联系多少,他哪有机会能招惹容浅?
严律清想想,又问他,“今天去哪玩?”
“很多地方。”
这肯定是生气,严律清看着容浅被车窗外明灭灯光勾勒侧脸忍不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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