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坐在上面,手心按着身下西装外套,低头看着严律清,“可容皓说他们老,不能这做。”
“衣服拉起来。”
容浅听话地拉起衣摆,露出白皙平坦小腹和胸膛,“可是明明是他们先来欺负……嗯唔~容皓为什不去和他们说不能?”
胸前湿.濡感让容浅脑子空白秒,呼吸也急促,“阿律……不想再和他们任何人说话。”
“好,以后只跟说话。”严律清手掌捧起他脸吻得细密,轻声细语地哄着他,“太委屈是不是?不怕,护着你,不管是谁欺负你,都帮你欺负回去。”
严律清没听到想要答案脸遗憾地收回手。
只不过他手刚拿开就让容浅拉住手腕,“怎?”
容浅进办公室就躲到这里面来,他脑子里在想什严律清清二楚。
就这看在眼里反常却猜不透缘由,他只剩直接问,总不能要哄人却连对方因为什事情不高兴都不知道。
容浅后背贴着墙,身上衣服被严律清弄得有些乱,眼底生理性水光薄得晶莹,他调整下呼吸,“下午接到个电话……”
开躲到公园树后容浅就是现在这样。
想到那时候严律清不由有些感慨,他反手关上门,脱掉西装外套,解开领带,语气像是怀念也像是感叹,“你喝醉酒时候特别好骗也特别可爱,现在想想那时候可能已经喜欢你。”
容浅看着他眼睛微微眯,“你为什脱衣服?”
“怕会儿弄皱你要骂。”
“什时候骂过你?”
容浅抓着严律清衬衫手指紧得就像在揪住救命稻草般,无限依恋地挨着他,低低地应声。
“好。”
严律清正等他往下说,容浅已经迫不及待地抓着他双手往自己身上放,两条手臂勾上他脖子,仰起脸去亲他下巴。
“是容皓打来,来求情,想要们撤诉。”
严律清听得微挑眉,依着容浅意思继续刚才动作,“那你是怎想?”
“做错事人是定要有惩罚,所以让容皓不要再联系,不想撤诉。”
严律清听得点头,把自己刚脱下西装外套铺到保险柜上,再把贴着墙站容浅抱上去,让不至于半脱裤子人被保险柜冰凉金属冻到皮肤。
严律清把脱下西装外套和腕表放在边,走向容浅,伸手去拉他手腕,把人从玻璃柜和保险箱中间牵出来,“嗯,那重新说,怕衣服皱你要生气。”
容浅被他抵在墙上,身下运动裤松紧带已经探进去只手。
容浅没有挣扎,不管是探进他裤子里还是伸进他衣服里,他都没有要对方把手拿出来意思。
严律清把脸埋在他脖颈上,细嗅轻吻他颈动脉,耳边是容浅灼热呼吸,他问:“发生什事?嗯?谁惹你不高兴?”
容浅胸膛用力起伏着呼吸,“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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