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事?”容浅好奇地问。
“以后再告诉你。”
容浅听他这说只点点头,没有再追问,好像相信他说以后再告诉他。
严律清让他乖得颗心软得生疼,路都不走,把人按在廊柱下亲,边亲边纳闷,“太奇怪,怎会有人不喜欢你?”
“是屋里待得闷吗?陪你走走?”
容浅见他走近忍不住伸出只手臂,等他搂住自己手臂才环上他腰身。
“没有,是你出来太久。”
“很久吗?”
“嗯,有二十分钟。”
有错,甚至是也样,但容浅是没有任何错。手表是硬要他带去,他连秒钟都没有戴过,东西也好好地收在行李箱里,他没有乱丢不重视,是容皓趁他外出开会不在房间时拿走,他是受害者,谁也不能在这件事上对他横加指责。”
“你说他是为维护和感情才和家人决裂,让他们背上债款,这个结论看不到点客观,只看到你对他偏见。”严律清神色认真得都有些凝重,“你说他冷血,事实结果却和你说完全相反,真正冷血人是是容家人,作为他爱人陪在他身边,看见是个对他没有丝温情,只会忽视他家庭。既然打从开始他们就不曾在容浅身上付出过情感,那事到如今,他们又有什脸面要求容浅看在血缘上要他放下做人原则?又或是要求个从头到尾都没有过错,反倒是受委屈人也样付出代价去承担和偿还?”
严律清说完严谌清沉默阵,然后露出点很淡笑容。
“你说不客观,难道你就客观?”
严律清收回视线,望着眼前万里无云好晴天,无声叹口气,“心疼,就算你捂着眼睛不去看他优点,也别昧固执地依着主观揣测他,指责他,这对他很不公平,你伤害他又何尝不是在伤害?”
严律清回头看严谌清眼,这就当是打招呼,随即带着容浅往回走。
“你们聊什聊这久?”
“没有聊什。”严律清并不打算让容浅知道他们刚才谈话内容。
“吵架吗?刚才看你表情不好,今天是你哥哥生日,你让让他,别和寿星计较。”
严律清忍不住笑,“知道,但有些事不能不跟他计较,是寿星也不行。”
严谌清这回用更长时间沉默,长到屋里容浅不放心地出来找严律清。
他们谈话位置离主厅有点远,从门里出来要过个转角才能看到他们站在廊下。
容浅走到廊柱下,顾及着严谌清没敢再走近,眼神痴痴地望着严律清背影,低低叫他声,“阿律。”
声音很小,小到不可能被他们听见,但严律清还是转过脸,丝不差地和他对视上。
这极其意外对视让容浅不由怔,眼睁睁看着原本有几分冷凝脸瞬间舒缓开柔暖笑意,下秒大步朝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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