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说这话时委屈压根藏不住,像个被欺负到受不小可怜。
严律清听完也受不,等红绿灯时候扶着容浅直看着车窗外脑袋转过来面向自己,手指捏住他脸颊肉把他嘴唇捏得嘟开,重重吻上去。
容浅只开始怔下,随后有些生气地推下他肩膀,见推不动就用牙咬。
说是咬但其实他根本不舍得用力,只能被按着后脑勺亲得呼吸急促才被松开。
因为绿灯亮。
容浅出门时候扶着腰走,乘电梯下来后还要走几层楼梯才能到地面上,严律清伸手要扶他被他巴掌拍开。
“不要碰。”
这下就是听着响,但也点不疼。
严律清被打开手也没收回去,虚虚环在他身体周围,怕他不小心摔。
容浅绷着张脸朝车子走去,严律清走在他前面帮他拉开副驾驶门,在容浅要坐进车里时问句,“要不要垫个枕头?”
清手指爱/fu,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本以为花蕊会对不上。”
严律清垂着眼,手xie.玩容浅腿.根,手时轻时重地捻.弄镂空刺绣,“没想到刚刚好。”
容浅喉间不住溢出轻.吟,眼底水雾浓得几乎要凝成泪滑落。
严律清往他湿润眼角亲亲,深邃眼眸含着浓烈到化不开雾,雾里馨香盘桓,贪得无厌地思考要怎勾.引“月亮”。
容浅后背紧贴着车椅,单薄胸膛用力起伏两下,“严律清,彻底生气,你哄不好。”
“容浅,爱你。”
“……也爱你,但这现在没用,想点别。”
(指指点点!)
容浅淡淡地扫他眼,眼尾情韵艳丽生动,毫无杀伤力,但严律清下心虚得低头摸鼻子。
去严家路上,容浅言不发地坐在副驾驶座,车子安静地行驶段路后,他低低骂声,“大骗子。”
大骗子严律清心软得快化成水,“对,是大骗子,浅浅骂得对。”
容浅早上清醒过来就怀疑昨天严律清给自己偷灌什迷.魂.汤.,要不然他怎能让他哄得开始只是“试试”裙子,后来变成被绑在床上?
“你都不讲理,说好穿裙子是不去健身房惩罚,可是都去你还是要穿。早该想到,你裙子早就买好怎可能会真等到放弃健身再让穿,你太狡猾。”
“浅浅,宝贝儿,能站得住吗?”严律清温柔地吻着容浅耳朵,把他刚“吐”出来东西抹进他身后。
“你要是站得住就在这,站不住们就回房。”
容浅意识已经掉进“蛛网”里,大腿酸得阵阵发软,他无力地攀在严律清身上,嗓音低哑又委屈,黏得像蜜。
“站不住。”
第二天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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