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律清温柔地诱.哄,追问。
说话间他另只手已经把容浅侧耳绳取下来。
容浅重重喘两下,眸底像飘在寒潭上白雾,殷红薄唇微启
严律清似乎觉得他这个要求很难办,露出为难神色,“这……你可能得求求。”
“求求你。”
“只是这样?”
严律清遗憾地松开勾着他口罩边手指,让那湿湿,沾着他味道口罩重新落回容浅脸上,遮得严严实实,仅那流艳生辉桃花眼露在外面,任其含着情,也含着痴。
大概是心软,觉得这个样子容浅特别可怜,严律清又给他次机会。
严律清当时对他“护食”般反应并未表现出什,等回去才把容浅拖进卫生间,把他压在墙上隔着口罩亲他。
这样吻无疑是隔靴搔痒,容浅被他弄得浑身发烫,呼吸急促地想把手腕抽回来,“先让摘口罩。”
“不让你摘。”
“为什?”
“没有为什。”
咽下,很突然也觉得口干舌燥,连身体都像刚刚健身过样隐隐发热。
可他刚才明明直坐着没动。
严律清没有发觉他异样,喝完水问他,“要喝?”
容浅藏在口罩下嘴唇微微动,还是点头接过严律清刚喝过水杯,对着他刚才喝过位置喝两口。
严律清正用毛巾擦汗,他环视宽敞健身房圈,问容浅,“有没有想试试看?”
“你说点好听。”
容浅抓起他垂在旁手往自己脸上贴,迫不及待地吐露爱语,“爱你。”
“嗯,这个最好听,你想要什?”
容浅忍不住吞咽下喉咙,“,想要,想要你……”
“什?”
“可是……”容浅胸膛重重起伏两下,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落在口罩上唇舌,心焦地想尝尝,想要严律清好好吻住自己,粗,bao点也无所谓,但他被压在墙上根本动不,手腕也在这人手里挣脱不开。
就这样被捉弄几分钟,容浅眼睛忽然眨出薄薄水雾,他后脑勺无力地抵在墙上,半眯着泪眼注视严律清,音色不复清冷,只剩低哑发黏得好像能拉出丝来。
“你亲亲……”
严律清好像看不见他情/态,十分恶劣地伸出根食指勾住口罩边沿,微微拉开点,温柔地问他,“亲哪儿?不是直在亲你吗?”
“不要口罩。”
“没有。”
严律清被他异常干脆回答逗笑,“就没有想上手看看自己能不能行?”
容浅仍是摇头,严律清就没有勉强他。
那天两人在健身房里待快两个小时,容浅是这健身房客人里唯个什也不做。他干净得像只浅灰色蝴蝶,仿佛从头到脚都萦绕着冷淡香气,步不离地跟着他男朋友,贴心地送毛巾送水,还不准别人靠得太近。
如果有人试图跟他们搭话,这只“浅灰蝴蝶”会毫不吝啬地表达不满,用眼神和让人尴尬沉默凌厉地驱赶“外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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