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配合,严律清放下手中已经摇匀药瓶,眼疾手快地抓住准备翻过沙发要跑人,手臂紧紧环住他腰。
“你身上有哪里是没看过没亲过?跟还要害羞?”
容浅耳朵都红,无奈力气没有他大,不管怎挣都逃不开他手。
最后还是严律清威胁他要收学费‘利息’容浅才肯乖乖听话。
容浅:怎办?老公好像是放高利贷。
容浅点也没把自己海鲜过敏事往吴进身上怀疑,只是对于他也在那艘邮轮上感到不怎高兴,心里有些膈应。
从冰川景点返回朱诺市区,两人找家餐厅吃饭,严律清现在对容浅吃到嘴里食物异常上心,连调味酱都要问句里面有没有海鲜。
解决完午饭两人又去买礼物,给严家每个人都带份纪念品,容浅给自己买则是冰箱贴。
买完礼物两人又在市区闲逛个多小时才回到邮轮。
容浅正坐在沙发上整理给严家人买纪念品,见严律清拿着小瓶药水和包棉签走过来,脸上划过抹不自在。
“嗯,他先招。”
严律清听得微微皱眉,“他怎招你?”
容浅简短地解释下,着重说自己踢他裤裆那脚。
严律清有些不悦,“你当时怎不告诉?”
“不想影响你旅行心情。”
人挤到他。
原本他注意力都在容浅身上,忍着不去亲就近在眼前白皙耳朵,没有想法看眼周围人,是耳朵忽然捕捉到声微弱地混在各国语言中中文脏话让他下意识地回头去找声音来源。
这眼让他在两个白人男性身后看到个高瘦亚洲男人,他似乎对于自己被群白人包围很不满,嘴里咕哝地骂着。
严律清看那人会儿才转过脸,心里犹豫下,还是没有告诉容浅他刚才看见吴进。
但或许是冤家路窄,两人离开码头从市区前往门登霍尔冰川景点时,容浅还是在人群里发现吴进。
“都没觉得痒,不用涂吧。”
“医生说天两到三次,你今天还次都没涂。”说罢严律清摇晃起手上药瓶,“乖,自己脱衣服。”
“……自己来。”
“很多地方你自己涂不到。”
容浅还是不动。
“那现在怎又愿意说?”
“你都看见他,而且从西雅图到朱诺,怀疑他也在那艘邮轮上。”
“不用怀疑,他确实在,刚才在船上看见他。”
容浅愣,“那你怎不告诉?”
“跟你样理由。”
不过吴进好像没有发现他们,他直抱着台单反到处拍。
容浅把自己全身都包在白色厚衣服里,过长袖口让他红斑未消手腕都能完美藏起来,只帽檐下露出双眼睛。
他藏在严律清怀抱中,下巴搭在他肩窝上偷看远处吴进,像说悄悄话样告诉他。
“在西雅图机场卫生间碰到他。”
严律清怔下,“那声惨叫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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