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律清直把容浅吻得呼吸困难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啄吻他湿润唇角,好像在控诉般,“阿浅,你对有点冷淡。”
控诉爱人不够热情。
容浅胸膛起伏,耳朵发烫地抓住某人要往他衣服里伸手,“哪里冷淡?”
严律清也不说话,把脸埋在他肩窝里用力呼吸,双手已经摸上容浅腰间皮肤,顺着他光滑白皙脊背往上摸,撩开他上衣。
容浅只感觉自己家好像搬到维苏威火山口,空气烫得都快烧起来,连氧气都变得稀薄。
容浅其实很不自在别人喂他吃东西,本想躲开,但对上严律清眼睛又忍住,忍着羞赧吃叉子上那小口蛋糕。
“好吃?”严律清问。
容浅点头,视线落在电视上,“你也吃。”
严律清吃口蛋糕,再回头看容浅还是在看电视,他甚至翘起条腿。
其实切都和平常无异,但严律清就是没办法忍受这种“距离”,又或者该说他没能和容浅更近点。
门时候,客厅里人几乎是在瞬间朝他奔来。
“你再晚两分钟就超过你说个小时。”
容浅听着男人好像抱怨话,把藏在身后玫瑰花拿出来往他怀里放,“……路上捡。”
严律清抱着精美玫瑰花束,笑着问:“哪条路上捡?能捡这好玫瑰花?也去捡。”
“都让人捡完,你去也没有。”
他不胜酒力,只闻着严律清身上味道就像喝醉酒,手脚发软地任由严律清想做什。
桌上草莓奶油蛋糕几乎有半落到容浅身上,剩下另半则融在吻里。
容浅都不知道严律清会花样这多,他肿着地方还没好他也有别办法,恐怕电脑里那10个G都没他会玩。
因为某人兴起,沙发反正是
人都说食髓知味,严律清现在就像是开大鱼大肉苦行僧,个生在他心里眼里,他甚至吃进肚里美人就坐在他身边,可他居然连他片皮肤也碰不着。
这让严律清觉得很焦虑,迫切地想要消弭这些距离,好止住他心口奇痒。
于是在容浅怔愣不解目光下,他拿走他手里遥控器,手臂伸把坐在沙发上容浅抱到自己腿上,不由分说地仰起脸重重吻住他嘴唇,舌尖深深挤/进容浅口腔中。
“嗯嗯~”
容浅坐在他腿上,承受忽如其来深吻,呼吸被霸道攫取。
容浅换室内鞋进客厅,严律清抱着花跟在他后面,“冰箱里还有个草莓奶油蛋糕,现在吃吗?”
“吃吧。”
严律清把花束留在茶几上,转身进厨房拿出那个昨天买草莓蛋糕,比巴掌大些,两个人吃刚好。
容浅开电视,正抓着遥控器换台,他换台速度很慢,每调到个新台就要看几秒然后再换个。
严律清端来蛋糕只拿个叉子,往他身边坐,看眼正在播放购物频道电视,低头用手里叉子分出小口奶油和蛋糕胚,回身喂到容浅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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