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提着袋子站在角落里,找不到任何机会上前把衣服给他,他只能像根木头样杵在原地,直愣愣地看着在璀璨水晶吊灯下,矜贵且遥不可及严律清。
容浅放在口袋里,花很多心思才织好杯垫忽然烫得像下秒就能烧起来。
他想,他可能没办法送出去。
“不会。”
“学呗!”
“连学带织,可能得明年冬天。”
“难办。”
请教韩广智无果,容浅自己在家没少琢磨,他思路被韩广智诚意和手工带跑,织围巾肯定不行,时间不允许。
在人际交往方面,容浅是直都不如韩广智,便虚心请教,“那该怎办?”
“买点礼物试试?”
“比如?”
“像们给客户送礼都是酒或者茶叶,要就是些收藏品,不过你要送给他这些肯定不合适,他那家境,什都不缺。”
“所以该送什?”
着外套起。
但他到才知道,这次严律清没有来,他和韩广智样,出差人不在源城。
容浅难掩失望地找个角落位置坐下,无精打采地听他们聊鱼竿,聊大马哈鱼,直到聚会结束才拎着装外套袋子回家。
那之后又过两周,外套上香水味都散干净他也没有见到严律清,更没有机会把衣服还给他。
而且时间拖得越久,他越是没办法把想请他吃饭说出口。
容浅在这个想法上退步,上网买毛线团和毛线针,跟着网络上教学视频,赶在下次聚会前编织出两张方方正正杯垫。
织完没多久他就收到章莉生日会邀请,时间是这个月月底。
容浅收到短信心情瞬间好起来,章莉生日,作为朋友严律清肯定会到场!
到月底,章莉生日会那天,提着个大袋子应邀参加容浅果真看见快个月没见严律清。
对方如既往被人群簇拥,众星捧月。
韩广智挠挠头,说句玩笑话,“要不你把自己送他得。”
容浅眼神淡淡地望着他,什也没说。
“开个玩笑嘛,谁让你磨磨蹭蹭不早点请他吃饭?”韩广智耸耸肩,又接着道:“严律清什也不缺,那你就只能在诚意上下苦心。”
“那要送什能显得有诚意?”
“手工?比如给人家织条围巾。”
容浅心理建设盖层又层,释怀自己喝醉酒在严律清面前出丑,却依然没有勇气主动联系那个号码。
次和韩广智见面,他把自己苦恼事情说给对方听,“过这久再说要请吃饭答谢会不会显得特别……”
他时间找不到形容词,韩广智给他补上,“特别没礼貌。”
容浅叹气。
“很像在找补,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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