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会还你。”
“好。”
结果严律清还是没忍住,轻笑着说个好才挂断电话。
他笑容浅自然能听见,手腕微微颤抖地把手机扔在脚边,下秒力竭般倒在沙发上,埋头趴在外套里,露出发丝耳朵红得像熟透虾。
他错,他昨晚就不该去那个饭局,不该喝那两杯白酒。
这是什意思?
容浅疑惑地微蹙着眉,却没有把疑问问出口。
严律清又道:“昨晚给你买感冒药,都在袋子里,酒醒记得吃,还有手腕上伤也别忘上药,天三次。”
容浅放下手里外套轻轻动动手腕,钝痛感很明显,“手……怎伤到?”
“怪,买药时候没看好你,让你摔跤伤手。”
容浅沉默半晌。
他只能想起来昨晚在丽水新城外等韩广智来接他时接到过严律清电话,但之后发生什,他就想不起来。
此时听着电话里严律清温柔关心,容浅忽然满心忐忑,该不会……昨晚在他面前出洋相吧?!
容浅无意识地捏紧手里衣服,声音低沉沙哑,“好多……这里有件衣服……是你吗?”
最后四个字容浅问得异常艰涩,因为他终于想起这件衣服上香水味之所以会觉得熟悉是因为他闻见过几次,这是严律清外套。
这世上除严律清,只剩老天知道他喝断片时候除摔跤还有没有再干别蠢事。
喝醉酒干蠢事就算,为什偏偏全让他看见啊?
容浅抱着头无声地哀嚎,只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埋辈子,他已经没有脸见人。
容浅沉浸在自己丢脸丢大懊恼中,
严律清声音温柔又平和,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
但容浅不会因为他这说便想当然,他脸头疼地抬手捂住脸,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从面颊到耳根都是滚烫。
他都不敢想象他当时在严律清面前摔成什样才能把手腕摔伤,这实在太丢人……
“……给你添麻烦,买药花多少钱转给你。”
严律清能听出容浅声音变化,猜想对方此时心境很难说不会做出躲着他不见决定,于是他轻咳下清去险些没藏住笑意,“钱就不用转,这太见外,只要下次见面时候把外套还给就行。那先这样,就不打扰你休息,记得吃过东西再吃药。”
意识到这点,容浅心跳逐渐失去“平静”,越来越剧烈跳动甚至让他忘身体不适。
“是,因为你昨天穿得太少。”严律清没有说昨晚在小公园事情,只说自己是因为发现他穿得不多,担心他感冒才把自己外套给他。
容浅听完又是沉默,但这次他沉默时间并不长,“……有做什吗?”
严律清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他藏身在树干后,偷偷探出半张脸看自己样子,努力控制笑意不被容浅发现,“没有做什,你喝醉挺好带。”
喝醉挺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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