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抬腿走向容浅,走到手臂伸就能碰到他距离时,原本还安安静静容浅忽然扭头就跑!
但这次严律清眼疾手快地拉住他,怕他挣扎开手臂都环上他腰。
容浅呼吸下粗重起来,低头掰严律清手,只是他现在喝醉又感冒不舒服,手劲软绵绵,挣扎不开不说,反而把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
最后彻底没劲才放弃挣扎,乖乖被严律清带回长凳上,还被抓着喷云南白药。
严律清捧着他手腕等药水吸收,看着容浅近在咫尺白皙面庞,问:“刚才为什要跑?不想跟待在起?”
严律清环视周围圈,没有在视线内找到人心里下就慌,刚才还算镇定声音这会儿已经能听出慌乱。
“阿浅?”
不远处粗壮树干后忽然缓缓探出半张脸,双眼型饱满漂亮桃花眼正安静地盯着严律清。
他动作虽然慢吞吞,但是探出脸动静还是引起严律清注意。
看容浅藏在树后没跑远,他松口气,朝他勾勾手。
给你上药,上好就放开你。”
“不。”
“保证轻轻,定不会再弄疼你。”
容浅抿唇摇头。
严律清正要继续哄劝,寂静公园里忽然响起有些熟悉音乐,是他手机铃声响。
容浅闻声轻抬起眼,往日清澈如溪涧眼眸此刻像凝层薄薄水雾。
对上这样双眼睛,严律清后知后觉自己居然在和个喝醉酒人较真,低头笑笑,“
容浅没动。
严律清试探性地往前走小半步,仔细观察容浅反应,见他对自己靠近没有表现出排斥和不适才继续往前走,停在树前,朝还躲着人伸出手,“阿浅乖,那里黑黑有老鼠,快来这里。”
这话严律清是跟他嫂子学,逢年过节回家时候他时常能听见嫂子用这话吓唬乱跑小侄儿,当下想都没想就学来用,只是说完他自己都忍不住笑。
容浅又不是他小侄儿,哪里会怕黑怕老鼠?
为把容浅引出来,严律清只好把手里药瓶收进口袋里,对还藏在树后人说:“你不想上药那就不上,走吧,们回去。”
为接电话他只好先把手里云南白药放下,没想到他刚把手机拿出来划开接通,只手忽然飞快地从旁边伸出来,将药瓶推到地上。
红色药瓶掉落在地轱辘着越滚越远,严律清无奈地看眼身旁捣乱人,起身过去捡,边捡边对电话里人道:“接到,但他喝醉,现在带他在外面买解酒药,晚点回去……嗯,你跟广智说声,让他别担心,阿浅跟跟在块……好。”
挂断电话,严律清捡起药瓶回头,却见长凳上空空如也,本该坐在那里人不见。
严律清下愣在原地,下意识地左右张望着寻人,“阿浅?”
夜晚小公园四处静悄悄,除风吹过树梢声音外就只有他声音,仅有几盏照明路灯下也没有看见容浅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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